星肆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淚水都要止不住的往外溢了!
麵前的怪物被她這麼一嚇,好像原來沒有什麼。
這下變得很有什麼了!
隻見這怪物摩拳擦掌,腳底下也有了些動作,刨的腳底下塵土飛揚。
星肆眼見著這個怪物就要衝向自己了,一時間竟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怪物在這時發出了奇怪了聲音,咚咚嘵一下子朝星肆撲了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星肆隻感覺一陣風朝自己麵門撲來,就在那股子風馬上就要迎麵而上時。
突然一陣強大的拉力把星肆拉了開來。
星肆驚恐地睜開眼睛,隻見楚端隱發絲紛飛,錯身把自己藏在了身後。
這模樣,簡直就是女下凡。
“傻丫頭,還愣什麼?”
楚端隱汗顏,見麵前已經呆若木雞的星肆公主不免高聲喊了出來。
“姐姐……”已經被怪物嚇懵的星肆無辜的看著楚端隱。
楚端隱把星肆輕輕的藏在身後,看著這怪物一下子撲了個空。
然而,看著這麒麟頭的怪物……楚端隱倒是感覺有點奇怪了。
記得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在鳳凰神山之上,倒是見過這般獸物……
然而鳳凰神山……向來隻培育祥瑞之獸。
“甪(lu)端!”
楚端隱一下子叫出了聲。
“什麼,什麼……”星肆看著這龐然大物,瑟瑟發抖。
“這在你口中所謂的‘怪物’,實則是一祥瑞之獸。”楚端隱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這跳脫的甪端。
前有凶猿,後有吉獸,好一個奇幻秘境。
然而若是失手殺了吉獸,必會遭了譴,還好星肆被嚇的走不動路,要是再驍勇善戰些,還會誤傷了吉獸。
甪端獸遭了上次一個撲空,再怎麼吉獸,也還是有些脾氣的。
這麒麟頭的甪端獸又歪了歪頭,狠狠的朝楚端隱衝了過來。
如果甪端獸能話,它肯定委屈極了。
楚端隱這下子倒是知道采取躲閃政策,要是失手傷了甪端獸,怕是後幾千年都不好過了吧。
楚端隱正當那甪端獸衝來之時,一下子攜星肆直衝上,朝原來的指定的紮船的地方衝去。
“你怎麼碰見這甪端獸的?”飛開之際,楚端隱又疑惑的望向星肆。
“我……砍了一棵樹,然後就有一些紅紅的東西直竄空,然後我就聽見遠處的草叢發出了奇異的響聲……”星肆委屈的擺擺手。
“你砍了樹,也就是你開啟了陣法……”楚端隱仔仔細細的思忖了一會,既然這些樹便是陣法所組,看來伐木製船這個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的容易了。
楚端隱在上仔仔細細的搜尋,這茂密的樹林攜暗河而生,雖植物生的茂密,卻從未有人來過。
楚端隱帶著星肆輕輕的落到了原來的地方,看著這顏色深暗的暗河之水,頓時感覺胸口被重重地壓了一塊石頭。
製船不行,看來就隻能用法術。
法術於法境之中變化多端,不敢確定如果探入陣心,會不會再次壓製法術。
這也是楚端隱一開始不選擇用法術強渡暗河的理由。
不過如今是這般情況,若要想離開,必須要與這洶湧的暗河交手了。
楚端隱輕輕閉上了眼睛,黃綠色的鐲子這時散了些似粉末般的東西,隻見這些粉末入水之後,竟開始延展光輝,逐漸的擴散。
最後竟然成了一艘船的模樣。
通體發亮,看起來煞是輕盈。
星肆見麵前的這個姐姐仿佛有著用不盡的能量,又想了想自己費勁的鬼虛之氣,三腳貓功夫,不禁對楚端隱投來了羨慕的眼光。
楚端隱見自己法術所形的船已然形成,穩穩地通過祁連玉鐲的聯係停在暗流湧動的河麵。
她微微伸手,星肆也乖乖的把手遞給了楚端隱,兩人一起踏上了船。
從際而看,兩人正進入這混元河洛大陣,且逐漸隨著暗河往混元河洛大陣的陣眼飄去。
一路蕩蕩悠悠,差點搖的楚端隱要睡著,看著星肆扒在船上激動的手,不免感覺這姑娘,平日被束縛的多了,看什麼東西都挺好奇。
然而身陷大陣,倒是不太敢闔眼。
楚端隱精神緊繃的久了,便想找星肆嘮一嘮。
“星肆,如今路途還長,你不妨給我講講你哥哥,我倒是很想聽聽這位的故事,也不妨解解悶兒。”
慵懶的聲音,傳入了星肆的耳朵。
星肆發現自己有八卦可以輸出了,一下子轉過頭,仔仔細細,娓娓道來。
“姐姐你有所不知?我那哥哥,名喚玄煞,倒是個英勇的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