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趙姬下意識地用手摸了一下額頭,有絲絲的血跡便印在了趙姬的手上。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狠毒……
“夫妻對拜!”
到了最激動人心的一幕,夫妻對拜以後,便是要送入洞房,禮成了!
趙姬透過紅紗凝視著對麵這個男子的眼睛,這才算是看清楚原來自己的郎君,竟然是一個俊秀的男兒。
這般如此俊美的容顏,可是在那個漁村,多少男子加起來都比不上的盛世美顏。
乍眼看去的瞬間,他沉靜的微微站立的姿態,仿佛以一種荒地老的姿勢,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緒。就好似那原本是一潭死水的冰冷表情,也突然被他的一雙劍眉激起了漣漪,然而一切似乎都變的不再重要,不再吵鬧,地之間隻有他一人而已……
就在趙姬看的入神的時候,那雙手仍然是放上了自己的脖子,一下子用力的摁了下去。
此番,就算是禮成了。
“送入洞房。”
隻見玄煞仍是麵無表情的,趙姬同時也杵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在這時,趙姬突然感到自己被人一下子打橫抱了起來,那衣物與衣物摩擦的感覺讓她一下子紅了臉。
刺繡的摩擦質感,讓她明白了,打橫抱起自己的,正是那玄煞。
趙姬輕輕地躺在了玄煞的懷裏,被他抱著走了一會兒,便被他給慢慢地放在床上。
接觸到床墊的那一刹那的柔軟接觸,一下子將趙姬的身體一下子喚醒。
她想到簾初那趙武殘忍的撕扯開她的衣物的時候,便感到異常的恐懼。
紅蓋頭未摘,趙姬隻能在滿眼的鮮紅之後去觀察麵前的居所。
隻見那幕簾微微的搖動,她那夫君玄煞,正抱起一團棉被,放在地上。
“你,你在幹什麼。”
玄煞聽見趙姬的聲音,動作明顯的愣了愣,沉默了一會兒:“我,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這個少年的動作一下子緩慢了下來,好像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少年便從一個抽屜那裏掏出了一罐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罐子。
“今,是我衝動了,你拿藥抹抹吧。”
玄煞輕輕的了句,床上的趙姬一下子蒙住了。
這個少年,怎麼和剛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雖然仍然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突然感覺,好像能夠
“那個,根據我們人間的習俗,那個,是需要掀蓋頭的。”
“掀蓋頭。”
玄煞又愣了愣,便想起,自己的櫃子上,放著一根香樟木的棍。
“是用那個麼?”
玄煞指了指那根香樟木的棍。
“是。”
趙姬也是淡淡地回了玄煞一句。
兩人就這樣溫溫吞吞的,也甚是尷尬。
就在這時,趙姬隻感覺自己的麵前突然一片清明,那少年的麵容更是清晰地展現在了趙姬的麵前。
兩人霎時麵容貼的甚近,彼茨呼吸仿佛都能夠感知到。
玄煞的臉,突然一下子紅了起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麵前的女子竟然是如此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