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我。”
細嫩的聲音從深不見底的牢獄之中響起,那救贖與審判的聲音就在這整個窄的區域裏麵迂回。
琶兒被身後的陰兵煞緊緊的把持著,動彈不得。
“你們放開我,你們把我們夫人搞到哪裏去了。”
琶兒與那些陰兵煞僵持著,然卻怎奈何逃不過這些陰兵煞的強大的臂力。
“琶兒,冷靜點。”
那一襲紫衣的男兒也倉促地被陰兵煞挾持著,身後被按住肩的,還有那八方。
眾人隻看見麵前是一道窄窄的陰暗的道路,一點點的光輝都透露不得,那旁邊掛著的。
不知道是多少個不聽話的前繼者便葬身於此。
“給我老實點,戴罪之身,不要到處亂動,否則,這些人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那身後的陰兵煞叫囂著,獨留著八方一個人相對沉寂。
隻見這地上流淌著的血腥味,讓眾人都感覺到心情非常的壓抑。
“啊。”
隻聽見琶兒驚叫了一聲,隻感覺自己的鞋已然是有一點的濕潤,那濕潤之際,讓琶兒感覺黏黏糊糊的,甚是不舒服。
“這,這地上都是流出來的血麼。”
“沒錯,每一個經曆我們鬼蜮之獄的人,都要放出半身的血量,用來祭祀。”
那身後的陰兵煞笑了笑,三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笑容,但是想必一定是狡詐的,艱險的。
“半,半身的血量。”
琶兒隻感覺到自己雙腿一軟,自己怎麼能夠經曆這麼多的事情,況且自己是一介凡人,僅僅是積了一些福澤,怎麼能頂得住什麼抽掉半管血的煎熬。
“我們僅僅是想討要回來屬於我們的東西,怎麼,能夠算我們如此重罪。”
蝠神秀美瘦削的臉龐之上蒙上了一絲絲的陰霾,誰能夠料到,身入鬼境,竟然會遭遇如此之多。
這不是什麼所謂的鬼族公主與鬼族皇子的所在地,楚端隱當初也是他們二饒救命恩人,誰能夠料到,這個鬼族皇子就和失心瘋一樣,竟然恩將仇報。
這周遭如此黑暗,越往深處走去,那周遭的黑暗就更甚一抹,甚至到了最後,連對方的臉都看不清楚。
“八方,你在哪。”
八方驚慌失措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來:“我在這裏。”
誰都沒有料到,這蝠神大饒本命本就是一個蝙蝠,那夜視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通過眉心的波紋一下子輻射出去,還是能夠大致判斷出來這兩饒位置。
琶兒見這個陰兵煞緊緊地凝視著自己,隻能是將那把可以保護自己的紫色玉簪子,艱難的從自己的腰間掏了出來。
緊緊地握在手鄭
走到盡頭的時候,隻看見那麵前黑壓壓的,微微透了一點點的亮光,那亮光盈盈地投在黑色的水麵之上,將亮光反到了任何一個的臉上。
隻見身後一個陰兵煞突然化作影子,一下子用頭撞到了那個門之上,霎那間,這個影子四散分離,那個門突然,也化出了鏡麵,一下子投出了三個門的影子。
“這怎麼,有三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