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辰忍無可忍的往外走,對身邊的阿虎道:“阿虎,現在就走。”
有人吵得他腦仁兒疼。
木青一步不錯的跟著,不知死活的繼續叨叨:“哎,阿辰,你從哪兒找來的大美女,臉上受傷了都沒有破壞美感!”
“你這男人怎麼當的,居然讓人給她下了藥!最不男人的是,你竟然讓美人兒硬生生的熬過去了,居然不肯犧牲自己一下,居然見死不救!”
“阿辰,你需不需要我幫你號號脈?我總覺得的吧,你身體肯定有毛病,不然怎麼能這麼多年都不碰女人?”
阿虎很快就把車開了過來,景逸辰剛要上車,木青死皮賴臉的搶著先爬了進去。
他剛進去,趙安安就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
“哥,我剛剛好像看見死鬼木頭蛋了,他人呢?”
木青一聽這聲音,立刻像被火燒了一樣,拚命往汽車座底下鑽,同時哀求的扯了扯景逸辰的褲角。
景逸辰麵不改色的淡淡道:“他在裏麵給你朋友看病。”
趙安安狐疑的看了神色平靜無波的表哥,半信半疑的道:“你在這兒等等我,我進去看一下。”
景逸辰不耐的點頭:“嗯。”
“那個庸醫,別把我家美人兒治壞了!”她說著,轉身蹬蹬蹬的往別墅裏走。
可她剛一轉身,車就開走了,木青那張英俊的臉從車窗裏探了出來,一麵吹著口哨,一麵欠揍的高呼:“趙安安,你個男人婆,來追我呀,來咬我呀!”
趙安安氣的拔腿就追,可是她怎麼可能追的上汽車,隻好眼睜睜的看著生死仇人絕塵而去。
她氣的狠狠的跺了跺腳,咒罵了幾句,轉身進了別墅。
她還心裏還記掛著受傷的上官凝,今天早上她走的時候她還沒有醒。
上官凝是被渴醒的。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趙安安那張擔憂的臉。
“安安。”她的嗓音依舊沙啞,語氣卻透露出開心。
“阿凝,你怎麼樣了?身上還難受嗎?”趙安安握住上官凝纖瘦的手,關心的問道。
手上傳來有些粗糙的觸感,她一低頭,就看到上官凝手背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劃痕。
她不由的罵道:“姓郭的真該死,我一定讓他好好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趙安安說完,才發現自己提了讓上官凝難堪的事,趕忙道歉:“阿凝,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往心裏去,昨天什麼都沒發生,你都忘了就行。”
上官凝用力的回握住趙安安的手,微微露出一個笑容:“傻瓜,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哪裏還能好端端的躺在這裏跟你說話。安安,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昨天的事,大部分她都記得,如果不是趙安安趕了過去,後果她簡直不敢想象,如今能保全自己,她對趙安安的感激已經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
趙安安見上官凝能想得開,對昨天的事並不避諱,心裏鬆了口氣,立刻開始劈裏啪啦的開始告訴她事情的始末。
“……我搶了那人的鑰匙進了辦公室,看到姓郭的那個人渣在欺負你,一腳就把他踹暈了!還好我愛多管閑事,去的及時,姓郭的根本就沒占到什麼便宜,可是他怎麼下手那麼狠,你的臉都腫的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