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騰地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氣的一張俊臉漲得通紅,怒吼道:“趙安安,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次!鄭經這個混蛋,朋友妻不可欺他不知道嗎?敢碰我的女人,老子要去弄死他!”
趙安安拽了拽自己皺皺巴巴的袖子,橫了木青一眼,不緊不慢的道:“你激動個什麼勁,我又不是跟他做那種運動,就是跟他打了一架而已。”
她現在其實很想笑,但是死命的忍住了,然後故意擺出一副風淡雲輕的姿態。
可惜,她這會兒頂著個雞窩頭,衣服又髒兮兮皺巴巴的,臉上還有兩塊兒青,鼻子上還有灰,當真是沒有半點兒風淡雲輕的樣子,倒是看起來落魄又邋遢。
木青的火氣就這麼生生的被趙安安憋在了胸腔裏,憋得他上不去下不來,難受了好一陣!
“我說趙安安,你下回說話能不能不這麼大喘氣!不對不對,你下回用詞兒能不能準確一點點兒!什麼叫做運動,打架那叫做運動嗎?這種誤會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要是這會兒鄭經在這兒,我手裏的針已經刺下去了!”
趙安安不甘示弱,梗著脖子嚷嚷道:“我一直都管打架叫做運動,怎麼了!難道非要跟你在床上滾來滾去那才叫做運動嗎?少見多怪,自己誤會了怎麼能賴我?是你思想不純潔想歪了!”
木青被她氣的七竅生煙:“你讓別人給評評理,什麼叫做運動,一男一女做運動,那叫什麼?那能叫打架嗎?”
趙安安立刻道:“一男一女做運動,可不就是妖精打架嗎!”
……
上官凝在一旁聽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嗆嗆,卻根本沒有觸及問題的核心,急的不行。
好容易等兩人嗆嗆完了,她才趕緊插嘴問道:“安安,你怎麼會跟鄭經打架?他惹你了嗎?”
鄭經看起來比木青都要沉穩,而且因為職業的原因,思維縝密,說話做事都很有分寸,很會顧及旁人的感受,怎麼可能跟趙安安打架!
還是說,趙安安惹了鄭經了?
果然,趙安安有些心虛的道:“哦,那個……我把他女朋友,就是那個叫什麼豬還是羊的,我把她給打了。”
上官凝瞪大眼睛,失聲道:“你把朱若彤給打了?!你跑人家家裏打人家女朋友幹什麼!”
她說完了就意識到什麼一般,立刻道:“不對不對,你怎麼能打得過朱若彤!她可是刑警,還是正八經皇家軍校畢業的,那天我見到她就感覺她一定是練過的,你根本不是朱若彤的對手啊!”
“咳咳,那個,我……用了一丟丟藥,就是從木青這兒拿的一點兒軟筋散還是軟骨散的,別說,還挺管用的!”趙安安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說到最後竟然神色還興奮起來了。
上官凝一陣無語,這都什麼人哪!怎麼跟木青學壞了,還會用藥了!
“你到底把朱若彤打成什麼樣了,鄭經才會跟你急了?”
“嗨,我沒有下重手,就是打斷兩根肋骨而已,然後可能她臉腫的有點兒厲害,估計她媽看到她也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