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鄭綸走了,寒風直接把她帶的所有好吃的都沒收了,扛著鄭雨薇回到地下室,他自己則坐在外麵的椅子上,開始挑挑揀揀,吃鄭綸帶來的牛肉幹和果脯。
鄭雨薇那叫一個氣啊,她不要命的跟寒風打,可是從頭到尾都沒占到上風,反而把自己弄的筋疲力竭,饑腸轆轆。
“這都是我媽給我帶的,你還有沒有人性,怎麼好意思吃我的東西!”
“別吃我的芒果幹!別吃我的小蛋糕!”
“你給我留點兒行不?”
……
鄭雨落不知道因為自己,妹妹在受苦,她跟著景智住在酒店裏,一起看酒吧門外的監控錄像,查找曾經綁架她的那群人。
那個夜晚,鄭雨落永生難忘。
現在隻要一想起來,她甚至都會滿心的恐懼和害怕。
她想不明白,有誰會這麼恨她,置她於死地。
她現在全身都有很多淤青,臉頰上也是有青青紫紫的掌印,手腳被利刃劃了不少傷口,那些人當時根本不把她當人的。
景智查了一整天,可是線索卻極少極少。
對方非常的小心,不停的換車換人,那天他又帶著鄭雨落走的太匆忙,傷害鄭雨落的人雖然被他打傷了,但是很快就都從那個廢棄的廠房處銷聲匿跡了。
敲詐勒索錢財的那個電話,也沒查到人,對方用的是新號,用完以後直接扔了。
景智把鄭雨落抱在床上,掀開她的衣服,拿著棉棒小心的給她擦藥。
“木森說,這是他們家最好的傷藥,過兩天淤青就會退了,就不疼了。”
鄭雨落趴在床上,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身上不知道被踹了多少腳,淤青的地方一碰真的挺疼的,而且總會讓她想起那天夜裏的那個畫麵。
她不敢想,可是卻必須去想。
隻有她見到了那些人的樣子,那個所謂的金主,她沒看到臉,但是可以描述出他大致的身形和聲音。
破案子這種事,鄭經才是最拿手的。
可惜,鄭雨落現在根本不敢去找他。
而鄭經當時也沒有第一時間去破案,去抓那些人,而是先到景智家裏,想把她抓回家去。
鄭雨落想,可能鄭經手裏也沒有足夠的線索和證據,他之所以知道她被綁架了,可能也就是聽木森說的而已。
木森知道的也都是當時景智說的。
塗了藥膏,景智就直接把鄭雨落抱進了懷裏,低低的安慰她:“雨落,別怕,這樣的事以後不會有了,那些人肯定是可以抓到的。我明天就去找我哥,他的能量更大,應該能找出一些線索。”
雖然去了可能被挨罵,但是為了鄭雨落的安全,景智就算被景睿罵死,也得硬著頭皮去找他。
鄭經耗費了一整天的時間,動用了自己手中的權力,終於在半夜的時候,查到了景智和鄭雨落的住處。
他冷著臉進了酒店,咚咚咚的敲門。
景智打開門的一瞬間,差點兒條件反射的就直接再把門給關上!
鄭經卻把東西遞到他眼前,問:“我女兒呢?這是她的戶口本和身份證,我同意你們結婚了!”
景智嚴重懷疑自己這兩天跟鄭雨落太幸福,以至於出現了更幸福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