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囑咐道:“信兒的安危最重要,不管他在路上如何胡鬧,隻管把他送到京都就是。還有那位姑娘,若是一直遇不上她,也別隨意改了行程。”
“我已經派人往京都傳了消息,騎馬走得快,等到了京都,自有人去接你們。”
楊成抱拳施禮道:“一切都聽大饒吩咐。”
又看向旁邊的並未多言的老者,“老爺若是沒什麼吩咐的話,的這就跟著公子一同回去了。”
老者頷首,“路上注意安危,切莫隨著信兒胡鬧。”
“是。”
楊成騎上馬跟上離去的車隊,城門口的兩人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未過多時就再也看不見一行饒蹤跡。
……
驛站裏的三人此時正聽著大夫的交待,“陳年舊傷複發而已,這位……這位病者,並無大礙,多多休息就是。”
“大夫不用開什麼藥嗎?”一旁的魏浩問道。
大夫輕捋著胡子,“是藥三分毒啊,莫要勞累,多休息幾日便好了。”
這般完,也不管他們怎麼想,就準備提著他的藥箱離開。
魏浩伸出手臂攔住他的去路,看向還站在那不動的魏海,目光裏滿是疑問,這是從哪裏請來的大夫啊。
老大夫看著阻攔自己的手臂,“幹什麼?”
魏浩急忙把手放下來,施禮道:“我家主子都這樣了,還不用開什麼藥嗎?”
“你家主子這個樣子你之前應該見過啊,”老大夫回頭看向坐在桌旁的病人,“遇上了不聽話的病人,再多來幾個大夫也沒用!”
趁著魏浩愣神的功夫,老大夫一甩袖子出了房門。
“主子,你看這……”魏浩躊躇著開口,“要不,再去請一個大夫來看看?”
桌旁的人端起茶盞,語氣裏滿是不以為然,“沒聽大夫嗎,陳年舊疾,不勞累自然就不會複發了。”
魏浩愣住,既然知道這些,那前些還急著趕什麼路?這不是拿著自己的身子消遣嗎?主子什麼時候有自虐的癖好了?
“好了,既然如此,就在簇多呆一日,明日再趕路不遲。”桌旁的人呷了一口茶,將茶盞隨意放在了桌上,站起身理了理衣擺。
魏海此時也反應了過來,“主子,要不還是等後麵的車隊趕上來了,再一同啟程吧?”
魏浩也附和道:“是啊,老夫人還在後麵呢,要是知道了您不顧身子趕路,我們兩人還不攔著,到時我和魏海都得受罰。”
“怕什麼?等之後我再把你們派出去,她見不到人,還不是沒辦法。”話的人並不把這些放在心上。
兩位隨從聽了這話無語得很,主子都一把年紀了,不覺得這樣很幼稚嗎?再,難道離得遠了,就不能罰了嗎?
想當初,還不是……
“不這些了,”桌旁的人打斷隨從的思緒,“魏海,還按昨日的,你去打聽穆大饒事情。”
到這兒,低下頭嘀咕道:“不知有什麼用啊……”
麵前的隨從低頭應“是”,獨留下他呆在室內,日頭已經出來,金色的光線落在窗前,他抬頭看了看遠處,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