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衣那妖冶的紅唇一勾,嘴角上延展出一抹奸笑。
“啊!”
就在那馬車快要駛到她跟前的時候,柳紅衣突然飛身而起,朝著那前麵的車夫踹了一腳,那車夫顯然有些措手不及,以掌為刀,伸手就朝著柳紅衣的小腿肚子襲去。
那柳紅衣同樣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一個車夫居然會功夫,小腿真的被打到,那柳紅衣吃痛的驚呼了一聲,卻並沒有鬆開扳在馬車上麵的手。
那柳紅衣突然一抬腿,坐在前麵趕車的男子趕忙扭過頭去。
柳紅衣得逞的一笑,伸腿朝著那車夫踹了一腳,那車夫卻仍舊巋然不動,如果她昨日沒有吸取那些人的功力,今天恐怕早就重傷而亡了。
“乖乖的把馬車給老娘!”
那男子依舊隻是坐在馬車前麵,柳紅衣以為這隻是個柔弱車夫,隨便踹一腳便能將他踹到馬車下麵去,如此一來她便可以駕著車回到齊國去了,沒想到還是個難纏的。
“休想!”
坐在前麵的男子一直都未站起身來,伸手又是一掌朝著她襲去。柳紅衣也不甘示弱,兩人在前麵劈劈啪啪的繼續打了起來。
“住手!”
馬車內突然傳來了一陣一聲低喝,正在交手的一男一女真的停下了打鬥,紛紛同時朝著馬車內看去。
簾子被撩起,一張俊朗不凡的臉頰映入眼簾,柳紅衣著實被驚豔了一下。
“原來是主子!”
柳紅衣震驚極了,今日駕車的男子她並不認得,沒想到會是自己人。
“看你這狼狽樣子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趙明徹眼神冷冷的,身前的女子嘴角一抽抽,十分不情願的將身上的衣服裹了裹,隨即麵朝著他坐在了馬車前麵。
“主子,屬下聽說那湛王妃開了一家酒樓。”
柳紅衣靈光一現,突然想起這事。
趙明徹突然冷笑一聲,“知道了。”
果真,三日後酒樓的生意越來越少。
“夫君,夥計說已經有好幾名客人在咱們酒樓吃壞了東西,暫時還沒有查明白原因。”
夏侯湛此時在此設下了隔音陣,外麵的人根本聽不見兩人的談話,而此時霍香又說的格外的小聲,伸手勾住了夏侯湛的脖頸,房間的門此時正敞開著,來來往往的人正好能瞧見這一幕。
遠遠看去隻是一對親昵的情侶在說著些什麼,而這裏的夥計們早就習慣了這些,似乎有些習以為常。
可是此時,有一名夥計的眸光顯得格外深邃,一直在樓下仰頭看著上麵的兩人。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知行不行。”
“來人,將所有人都聚集到這裏!”
霍香話落,夏侯湛會意看了看地麵上的輕微腳印勾起唇角一笑,隨即探著身子朝著樓下說道。
正是因為此時吃飯的人不多,所以才能有將人聚齊的機會。
一時間不管是身處樓上還是樓下的夥計在聽到夏侯湛的話時全都快步朝著那邊走去,不多時人便已經到齊了,裏三層為愛三層的足足站滿了一屋子的人。
而此時霍香正坐在桌旁,那雙纖細白嫩的手和那實木桌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那雙手更加白嫩的幾乎透明。
在霍香手邊有放置了一個紅色的錦盒,眼尖的夥計們發現裏麵居然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