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淡淡的看了木朵一眼,沒有說話。
木朵和景智幾乎是從小打到大,從來就沒有個消停的時候,他才不會管。
而且,景智還一直因為幼年被木森木朵排斥的事情耿耿於懷,十歲了依舊在記恨這件事,不願意跟木朵玩兒。
木朵卻從來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她動不動就會嫌棄景智是個危險品加病秧子——他每隔兩年體內的病毒就會全麵爆發,要在醫院裏躺一個月,換血之後才能恢複好。
木朵剛跑出來,景智也從裏麵追了出來,他惱怒的大喊:“木朵朵,你穿我衣服幹嘛!趕緊還給我!”
木朵低頭一看,小臉兒瞬間漲紅!
太丟人了,她剛才太著急,竟然把景智的衣服套在身上了!
這個智障渾身都是病毒,穿了他的衣服,不會感染上病毒死翹翹吧?
木朵“啊”的尖叫一聲,飛也似的跑回屋裏換衣服去了。
景智不依不饒的追在她身後:“你還不肯承認你想嫁給我,現在連我的衣服都穿了,你撒謊都沒有人相信了!小小年紀不學好,穿男人的衣服幹什麼!”
木朵隔著一道門跟景智對罵:“你是不是有病啊!為什麼把你的衣服扔到我的床上?!我穿錯了能怪我嗎?你算什麼男人,你是小屁孩兒一個,我還比你大一歲呢!”
“大一歲又怎麼樣!吃多少好東西都不長個兒!小胖墩,小矮人!”
兩個人在屋子裏吵的不可開交,景睿就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專心的回答景天遠的問話。
“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除了腿上的傷口很深,恢複的比較慢,其餘的傷都好了。”沾了景智的光,自從景睿的身體裏攜帶了那種強悍的病毒以後,他的傷口愈合速度都變快了。
“你最近訓練的強度太高,還是先休息一段時間,正好可以去英國住一兩個月。英國皇室那邊我已經聯係好了,你去了直接參加貴族禮儀訓導就可以了。兩個月以後回國,你爸爸那邊新的安排就會出來了。”
因為景睿的成長速度非常快,所以基本上是每隔幾個月他的訓練計劃就會做一次大的修整。
他的訓練目前到了一個瓶頸,景逸辰和景中修在重新給他規劃下一步的訓練項目。
景睿其實對那些什麼禮儀方麵的訓練沒什麼興趣,不過貴族禮儀是必要的,他的日常生活中,雖然有景逸辰親自指導,但是去王室當中接受真正的貴族教育才更加深刻。
而且可以休息兩個月,不用像之前那樣時時刻刻都在強壓下緊繃著。
隨著年齡的增長,景睿的性格跟景逸辰也越來越像了,這一方麵是遺傳,另一方麵完全就是教育的問題了。
謹言慎行,可以狂傲自負,但是不可以莽撞,更不可以暴露自己的身份、實力、底牌。
而且以景睿的智商,別的人在他眼裏真的都跟弱智沒什麼兩樣,他跟其他人的思維方式、成長經曆存在巨大的差異和鴻溝,根本就沒有跟其他人溝通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