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好奇地問兒子,“卡卡,你拍下做什麼?”
卡卡的笑容有楚離幾分狡詐,“過十幾年的,肯定值錢。”
楚離欣慰地摸摸兒子的頭,“有前途。”
“多謝爹地誇獎。”
容顏扭頭不看這對父子,真丟人,十一、墨曄,葉薇和墨玦直接無語,葉薇一拳送墨小白,“你怎麼就沒這種覺悟呢?”
“媽咪,我是第一個輸的嘛,對哦,對哦,風水輪流轉,輪也要輪到小表哥,我把手機準備好。”墨小白機靈地設定了手機快門,這幾個小孩子用的都是同一款手機,全都有捆綁功能和警告功能,以防萬一,所以其他功能自然也一樣。
葉薇表示,她欣慰了,這孩子急智和反應是最好的。
葉非墨挑眉,看卡卡,“你覺得我們兩誰會(裸)奔?”
“這麼沒形象的事,我可不要做。”
“我也覺得。”葉非墨點頭,“你晚上才向我表白,為了證明你的真心,要是萬一失手了,你裸。”
安雅和容顏笑得不行了。
該怎麼說葉非墨呢,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卡卡很淡定,“非墨,你確定我們現在要搞內戰?”
“嗯,先聯合抗外。”
“乖!”
幾個大男人對調教出各種類型的兒子紛紛表示無語哽咽中,墨玦倒是沒感覺,因為墨小白正好符合他的期待值,他也沒調教他什麼。
這些孩子是自然熟的,和他沒一毛錢關係。
他一回來,也學墨小白穿沙灘褲就可以,葉非墨淡定的想,果然是覺悟高的家夥,他這一回來,把葉寧遠和許諾也招來了。
墨晨哇哇叫,“啊,不行,大表哥,你不能再給葉非墨當軍師了,那我們不是輸定了。”
葉寧遠就看架勢就知道他們玩什麼,一看自家小弟身後那麼多軍師,葉寧遠想了想,小夫妻兩果斷選擇剛輸掉的墨遙。
墨遙對葉寧遠的智商表示無疑問,但對於玩麻將的技術很有疑問,葉寧遠問,“想看誰(裸)奔?”
“葉非墨,卡卡!”
“真沒禮貌,要叫卡卡哥哥,小表哥。”卡卡捏著嗓子說,墨遙一臉帝王氣派,葉寧遠看,看架勢,已有兩人裸(奔)了,他小弟引起公憤了。
“乖,麻將這東西也考智商。”葉寧遠笑道,許諾暗忖,真厚臉皮,這是誇他聰明嗎?的確,這裏測智商高下的確是他強。
可據研究調查表明,某國的高考狀元對社會的貢獻值明顯小於期待值,換句話說,高智商什麼都不是,她保持觀望,她對麻將不太精通。
葉非墨對上葉寧遠,很顯然毫無懼義。
新的一局開始了。
墨曄直接讓位給葉寧遠,他跑去和十一一起指導墨晨,這一局打得特別的漫長。最後三輪摸牌,已到最關鍵之處了,誰都聽牌了,稍有不慎就會被人糊了,幾名大人都不由得緊張了,這時候誰都比較緊張,寧願打平安牌也不打生張牌。
葉非墨摸了一牌,小鳥。
生張,沒人打過,他目光冷靜地掃過眾位大人小孩,眾位大人小孩也都瞪著眼睛看他,葉三少想,他兒子成了合圍對象了。
葉非墨哼了哼,也不怕生張,打了出去,沒人喊糊,墨小白摸牌,打了一張平安牌,葉寧遠想了想,也打了平安牌,墨曄自然也打平安牌,眾人隻想著趕緊過了這一句,越是到最後,也是緊張,葉非墨也摸了一張平安牌,鬆了口氣,打出去,嗯,這回好了,沒他的牌了。
輪到墨晨的時候,他哭泣了。
他手中沒有平安牌了。他麵前隻有五張牌,除了小鳥,都是生牌,墨曄想了想,還是打了小鳥,葉非墨剛打過,這張牌應該安全。
卡卡歡呼,葉非墨慢條斯理地翻牌,胡了。
墨曄,“靠,你不是剛打出去嗎?”
“我已經隔了一輪,可以胡了。”葉非墨淡定地回答。
葉三少捂臉,“他自摸的牌打出去了。”
十一道,“非墨,你太狡猾了。”
葉薇和墨玦也沒想法了,論陰暗程度,葉寧遠都要甘拜下風吧?自摸的牌都打出去故意讓人當成平安牌來打,太狡猾了。幾場牌下來,他們對葉非墨的了解已很深入了,過去隻覺得他木然,孤傲,沒想到竟然把葉三少狡猾遺傳得青出於藍。
太狐狸了,太狐狸了。
墨晨哭,十一默默兒子的頭,“乖,下次報仇。”
敵人太強了,不是一個水平的,葉非墨一個人單挑所有人啊,那就一個牛,強得沒話說。
墨晨也開始學墨小白一樣裝良家婦女,異常委屈加無辜地脫衣服,看得眾人哭笑不得,墨小白深情地喊,“小哥哥,你身材好,不怕,不怕。”
眾人默,果然是統一戰線的。
卡卡的手機啪啪地拍,墨小白也啪啪地拍,支持是一回事,拍照是一回事,要另外算,墨晨淚了,扭頭(裸)奔。
葉非墨和卡卡擊掌,耶,勝利!
墨曄涼涼道:“你們兩不知什麼叫樂極生悲嗎?”
卡卡,“沒聽說過。”
葉非墨,“不認識。”
葉三少和楚離表示非常欣慰,兒子大有長進,這是好事。
墨家兩兄弟相視一眼,皆冷冷一笑,葉寧遠看這架勢,額,好像是引起公憤了,葉非墨和卡卡也真太囂張了。
墨小白說道:“大表哥,你不是天才嗎?為什麼也這麼菜?”
葉寧遠辯駁,“天才一定要打麻將也天才嗎?”
“天才應該是全才,不然就不能說天才,大表哥,如果你贏不了小表哥,我就要永遠鄙視你。”墨小白握拳,他覺得所有的智囊團都不是很靠譜,所以他把希望都寄托在葉寧遠身邊。
“墨小白,你看上我們家非墨了?非要看他裸?”葉寧遠笑道。
“靠,看上我爹地也不看上他啊,誰看上這麼個變態東西?”墨小白嗷嗷叫,在墨小白小小的腦袋中,葉非墨絕對是屬於極品變態那一類的。
陰險、狡詐,偏偏還掛著一副木然的嘴臉。
葉非墨涼涼地看著他,墨小白不服氣地瞪回去,反正都裸(奔)一次了,多裸幾次也沒關係,眾位大人爆笑,墨玦一拳砸過去,“你在說我變態嗎?”
墨小白表示很委屈加無辜,“爹地,我說葉非墨變態。”
其實你也變態啊,為毛不讓人說?
“說他變態為什麼把我和他連在一起?”墨玦磨牙。
“爹地,世上有比你更變態的人,難道你不該覺得欣慰嗎?你終於不是第一了耶。”墨小白嚴肅地提問,葉薇已經笑得不行了,捧著墨小白親了好幾口。
兒子太可愛,可愛爆了。
看他一本正經說墨玦變態她就樂。
寧願看上爹地也看不上葉非墨,葉非墨這變態程度得有多高啊。
墨玦頭發都要豎起來了,墨小白依然覺得,爹地變態不是第一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為毛要生氣咧?墨玦覺得這兒子得要教訓了,不然無法無天了。
正在這時候,墨晨跑回來了,嗷嗷叫著套上短褲,於是就有三個裸著上身的小蘿卜頭和一名小紳士繼續打麻將的喜感畫麵。
墨晨握拳,公然道:“墨小白,老大,你們兩機靈點,我們幾個打牌就不要糊了,抓小表哥,我一定要輪他一次。”
墨遙和墨小白難得一致點頭,作弊做到這程度已是非常的極品了。
葉非墨涼涼地哼了哼,“你們一直就沒胡牌過,看你們三人也是被輪的,怎麼可能有本事輪別人?”
卡卡說道:“支持小非墨輪你們三人。”
葉寧遠第一次發現,這弟弟本質果然還是很……有傳統的葉家風格的。
她媽咪的一針見血啊,他爹地的陰險狡詐啊,都遺傳了。
墨遙和墨玦很顯然是統一戰線了。
靠,要是鬥不過一孩子,他們的臉往哪兒擱,這是很嚴肅的問題,必須要重視,十一和葉薇隻是搖頭笑,墨無雙壓三毛錢賭葉非墨不會裸奔。
然後,接下來就是這麼一個局麵了。
你不得不說,葉非墨是神人,接下來就是墨小白、墨遙、墨晨輪著去裸奔,按照順序來的,非常的極品,墨曄、墨玦怒了。
“靠,非墨,你是賭神吧?”墨玦沒好氣道。
兒子去裸,爹地也是很沒麵子的。
雖然比較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