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車廂裏,士官手裏捧著一個水晶骷髏頭,渾身僵硬的站著。
“俺過,這兒也就你能讓俺看著順眼一些呀。”
那個列車車長站在他身後,伸手撫摸著一具散發著寒氣的棺材,同時用那仍舊十分接地氣的口音輕聲道。
士官想回話,可是他的嘴卻根本無法動彈,隻能用喉嚨發出無意義的吱唔聲。
這枚骷髏頭就像是能迷惑人心一般,他一走進車廂,便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可是在拿起它的一瞬間,身體便不聽使喚了。
也可能主要是它太亮太顯眼了。
他不受控製的抱起了那閃爍著各色光芒的骷髏頭,隨後他便感受到刺骨般冰冷的寒風從其中瘋狂湧出。
不是那種尋常的寒冷,而是讓他很清楚感受到死亡的那種......隻屬於地獄的寒冷。
他能聽到車廂外傳來的慘叫,那一聲聲哀嚎讓他的心靈深處都在顫抖,身體卻絲毫無法動彈。
“其實那句話滴意思是捏......你比較適合當作宿主。”
車長拍了拍棺材,棺材板隨即開始劇烈晃動起來,幽幽綠光從縫隙中流出,在本就陰暗的車廂裏顯得無比瘮人。
那骷髏頭散發的光也在變換著,從看起來像是在蹦迪現場一樣的多色光慢慢轉變成像是以前那種老式恐怖片裏用於營造恐怖氛圍的詭異綠光。
那光的畫風跟棺材板縫隙裏流露出來的差不多,讓人懷疑是不是一個片場做的。
那綠光越來越亮,漸漸變得刺眼。
車廂內的溫度也越來越低,最後連車廂內的溫度顯示器都顯示錯誤了。
士官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淒厲。
伴隨著一陣像拍照一樣的閃光,綠光和慘叫聲近乎同時消失了。
車廂門突然打開,車長站在門口伸了個懶腰,然後伴隨著從車廂內溢出的大量低溫凝結成的霧氣走了出來。
“不知道師傅找到那妮子沒有......俺和她也是好久沒見了啊。”
他抖了抖被霧氣染濕了些的衣服,抬起頭看向空曠的車站上層空間。
那裏正有幾十上百隻周身散發詭異綠光的白袍怪物在橫衝直撞的亂飛著。
......
而在另一邊的世界,納蘭妮正和她稱之為師傅的“上尉”進行著你死我活的戰鬥。
那人早已經撕破了自己偽裝,也就是那套統一聯合上尉軍裝,
此時的他身著一套不知哪兒掏出來白色長棍法杖同時還穿著套白色兜帽長衫,這要是配上一匹白馬再給他臉上沾上些胡子,那畫風就可以去拍X環王了。
“怎麼?那麼久沒見,難道你就是這樣向恩師表達思念之情的?”
他語氣輕鬆的著,同時隨手舉起法杖輕輕一揮,納蘭妮召喚出的巨大骨手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拍成了粉末。
不遠處的安德烈見到他被攻擊,雙手便凝聚起兩團火球,擺出一副蠢蠢欲動想出手的樣子。
“給我待著別動!”
他似是察覺到了,立刻回頭出聲製止了安德烈。
可憐的安德烈同誌有著一腔想為事業而戰的熱血,卻被Boss的一盆冷水給直接澆滅了,隻能可憐兮兮的蹲在那兒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