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袍老頭召喚出一堆木藤把納蘭妮包裹在了其中,裏一層外一層的,看起來跟道菜似的。
人數最多的敵人成了臨時盟友,同時幫他困住了另一個敵人,此時巴蒂諾就可以專心對付剩下的兩個了。
導彈背包上附贈的噴射引擎全功率運作起來,它一個加速衝鋒直接撞碎斂在冒牌上尉身前的的土牆,飛濺的泥土碎塊讓他不由得舉起手遮住眼睛,巴蒂諾便趁機舉起鏈鋸,那削鐵如泥的等離子鏈刃亮起了刺眼的光芒,帶著破風聲向他全力劈去。
巴蒂諾從之前的戰鬥中看出了這家夥能控製並指揮那個火男,便理所當然的認為隻要幹掉了他,火男便不構成威脅了。
然而就在機甲的鏈鋸準備把他砍碎的前一刻,一陣白光閃過,麵前的人竟然變成了那個火模
“WDNMD,爺要沒了。”
巴蒂諾口吐芬芳一句,便閉上了眼睛。
時間仿佛靜止了,至少是他自己的時間靜止了,可安德烈卻不會就此停下,他用燃著烈火的右腿來了一個全力側踢,便把兩噸重的機甲踢飛了出去。
巴蒂諾倒希望時間繼續靜止,因為那樣他就不會感到痛了。
那一腳的力量居然直接穿透了防爆裝甲板和厚重機身金屬,擊中了縮在駕駛艙裏應該很“安全”的巴蒂諾。
他疼到直接失去了意識,因為檢測到他的生命垂危,機體自帶的急救係統立即啟動了,幾根連接著導管的針迅速刺進他的血管裏,給血液中加入特殊的藥劑。
這種藥劑隻能短時間內維持住患者的生命體征,時間會因傷勢而改變,越重的傷勢能維持的時間也就越短。
相對的,用藥量越大,持續的效果也就越久。
然而開發這種藥劑的密鑰部科學家對外聲明過此藥不能過量,否則會變成“毒藥”
然而統一聯合軍方在使用時從不在乎這種聲明,它們隻在乎如何能讓士兵在戰場上多撐一會兒,再多殺幾個敵人,至於之後死不死就是戰地醫院的事了,與他們無關。
巴蒂諾被幾根導管同時注射的藥量在幾秒內就嚴重超標了,強悍的藥效讓他直接蘇醒了過來,也讓他整個人進入了興奮狀態。
他卸下了所有防爆裝甲板,以盡量輕便的狀態再次全速衝向安德烈。
白袍法師見此情形立刻舉起法杖準備牽製他,結果立刻就被他機械臂上的機炮給壓製住了,不得不停止吟唱,轉為防禦。
安德烈一個暴跳衝了出去,準備與他近距離戰鬥創造優勢。
能把和兩噸重的機甲近戰叫做創造優勢的也隻有他了。
然而巴蒂諾整個人已經不正常了,他沒有使用鏈鋸,而是用鐵拳迎接安德烈。
關節處的特殊加壓組件,把這一拳的力量迅速加強到超越機體本身的重量。
一擊命中,衝擊波向周圍散射,在土地上創造出一圈又一圈的裂痕。
安德烈隨即像一枚炮彈般飛了出去,他用來迎擊的雙臂都化為了一團血霧,整個人飛出去的狀態還真的像一枚細長的炮彈。
沒了火力壓製正準備施法的白袍法師被這一幕嚇呆了,他做夢也想不到有人敢和自己一直掛在嘴邊的最得意作品硬拚蠻力,而且居然還贏了。
“你完了!”
他很憤怒,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被一次又一次的打飛,而且這次還輸在優勢點上,這簡直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