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啊,這很重要,關乎你們所有人的性命。
趕緊說!”
逍遙侯那英俊得足以讓男人都短暫失神的臉上,浮現起一絲絲急躁,催促著說。
他也沒搞清楚狀況,隻能撓著頭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看到的描述了出來。
聽完他的描述,逍遙侯的俊臉上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臉色可謂是陰沉至極。
就在他疑惑的看著逍遙侯時,這位無比尊貴的侯爵閣下,忽然伸出手,一把就抓在他的臉上。
然後他就感覺渾身一軟,緊接著便當場失去了意識,什麼都不知道了。
逍遙侯隨手把他輕輕一推,他便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完全不省人事了。
他的部下們都看呆了,若是換了別人這樣對待自己的長官和兄弟,他們可能早就衝上來製止甚至直接就開槍了。
可這樣子做的是逍遙侯,逍遙侯是絕對不可能錯的,這樣做一定有其道理,所以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愣愣的看著。
隻見逍遙侯反手成爪狀,掌心有一小團不斷蠕動著的“黑霧”,與剛被高能炸藥炸得灰飛煙滅的那個如出一轍。
不,應該說是除大小外完全一致。
“傳令下去,凡是今天之內來過這座坊市的人,一律不得離開。
通知防化部隊,封鎖現場,以臨近三個街區為範圍,劃定隔離區。
開放那座野戰醫院,收治病人。
這不是演習,這是命令。
等下我要去市政廳和警備司令部,接下來的事情你讓逸先接手。”
逍遙侯猛地一握,那團迷你版的“黑霧”便化為烏有了。
但他並不滿足於此,而是轉而冷冷地衝自己的跟班童子下令。
既然寧親王不在,那這長安舊城就是他的天下了。
他的命令,在此時就等同於聖旨。
所以當他的話音落下,在場所有的士兵當即全部立正站好,敬禮領命。
“侯爺,這裏原先就是被廢棄的,剛剛出事的時候有很多流浪漢跑掉了。
您說這……”
一個士兵趁他還沒走,湊上來詢問。
“你說呢?抓回來!全部抓回來!如果你不想滿長安的人都化成灰的話!”
這麼說吧,你就把這個當成是比生化恐怖襲擊還可怕十倍百倍的情況。
對,就該這麼想。
然後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喔別忘了複述給你的戰友和上級,我可不想和每一個人都解釋一遍。”
逍遙侯盯著他,表情很嚴肅,說起話來也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
反正那個小兵是不敢再問了,隻能頻頻點頭,以此來表示自己都明白了。
“你點個錘子頭!你也不能走!現在你和你的戰友們先封鎖這裏,等防化部隊來了就交給他們。
到時候就安心去當你們的病人吧!”
逍遙侯急促地說完,便拂袖而去了。
隻留下那個小兵愣著發呆。
“我生病了?什麼時候?”
他不斷撓著頭,但就是想不通。
……
防化部隊來的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有第一批人馬趕到目標坊市了。
他們其實就是,還駐紮在舊城裏的聖盾師派出的人手,所以才來得如此之快。
統一聯合正規軍幾乎都配備有相應的特殊防護部隊。
防化部隊就是其中之一。
隻不過各部隊的規模不同,但這聖盾師作為禁衛軍的“銅牆鐵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