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國疫局駐科研部的特派研究員。
可以這麼說:他應該算是格蘭的“雙料”部下了。
雙倍的領導,雙倍的“快樂”。
即便他從未真的在心裏認可過。
至於說眼下的情況嘛……
隻能說是他委曲求全了。
“咳,從已經報告上來的情況來看。
可以確認的感染者以及接觸者,分別有兩百零八人和五百三十二人。
已確認死亡,八十九人。
區域控製人員,一千兩百五十二人。
已登記但尚未被控製的人員,則為一百九十七人。
以上統計,此次瘟疫事件所關聯到的總人數為,兩千兩百七十八人。
沒有發現並發症,可觀察到並確認被感染的體表情況:
是皮下出現大量可見黑斑。
這一條由逍遙侯提出並被證實。
至於說致死率……
我推測會是百分之百,逍遙侯證實過我們目前無法也不可能研究出治療手段。
但還沒有患者被送來,我們也沒有進行過樣本提取和研究,所以這僅僅隻是我的個人推測和逍遙侯的一麵之詞。
逍遙侯也說過,這不是什麼所謂的細菌或者病毒。
他說這是種詛咒,但我不置可否。
這些是就目前得到的大致情況,不知道首席科學家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嗎?”
他指著全息投影上的影像,麵無表情且聲音毫無波動的講解完後,便笑吟吟的看著格蘭,又開始了譏諷行為。
可見他是和格蘭有多大仇了,說了老長一串兒,結尾還是要諷刺一下人家。
這不共戴天的,要是換了別人,沒有個奪妻之仇,那都跟他沒法兒比好吧。
那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逍遙侯說的都對,咱們要把這次情況當成最嚴重的生化攻擊看待。
不計一切代價,控製住這個瘟疫。
相關的命令我都已經發出去了,你的任務很重要,就是盡快研究出治療方案。
我不要求你能治愈。
能治療,能穩住病情,能控製住感染和傳播的速度就行。”
格蘭一邊喝著還溫熱的茶,一邊語重心長的和他說著。
這搞得他更是生氣了。
“你喝的這茶是我的珍藏!而且還是我的副手給你泡的!還親自送到你麵前!
你喝著我的茶,還敢給我下命令?
你能要點逼臉不?”
他在心中咆哮著,懟天懟地的,臉上卻硬是擠出了微笑,嘴上還得要應承著說他這就去執行命令、履行職責。
他是真的憋屈啊、難受啊、痛苦啊。
可他也是真的沒辦法兒啊。
“你!趕緊過去催一催!那邊怎麼一個病人都沒給我們送過來呢?我們這搞研究不需要樣本是吧?我能空手套白狼是吧?
趕緊去!要不回來你就甭回來了!”
他一出辦公室,深吸了一口氣後,就開始對著自己的下屬發泄憤怒。
被他莫名抓了壯丁的小研究員,隻能哭哭啼啼的服從命令,這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一趟舊城那邊了。
可憐啊,這個小研究員。
真的可憐。
這個壯丁本該由他副手來當的。
可他的副手正在派格蘭的馬屁呢。
沒空來幹這“苦力”。
所以這個可憐的小研究員,就十分不幸的被他給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