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劉哥怎說此話?嫂嫂為您生下了兩子一女,是您劉家的大功臣!就這還比不上一件衣服嗎?”
“有道理!咱這次割一百個腦袋!就不信這麼多還換不了一件衣裳了!”
“哈哈哈!劉二你真是怕媳婦啊!”
……
一輛裝甲運兵車內,一老一少的兩個士兵正在攀談著,說的話惹笑了車內的其他戰友兄弟們,搞得那個劉二的老兵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紅著臉低下了頭。
“劉二你害羞啥?這天底下就沒有什麼怕媳婦的人!隻有愛媳婦的人!
他們打著光棍的才笑話你!你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啊!”
一個金發碧眼的英俊軍官,樂嗬嗬的衝六二說道。
這個軍官是雖然人近中年,但依稀還能看出年輕時有多麼的英俊瀟灑。
當然,現在也不差,隻不過老了的英俊和年輕時的英俊,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
“老吉姆你說啥呢?爺有媳婦!”
“你TND還有臉說!你從戰俘營撈來的蠻子女兵那能叫媳婦?誰不知道正兒八經的媳婦得是我華族的姑娘?
你TN是不是不行啊?隻有有本事幹女蠻子!沒本事娶真媳婦?怕是人家都看不上你這麻子臉吧!”
……
說著說著,被部下稱呼為老吉姆的帥氣軍官,就和其中一個嘲笑了了劉二的士兵笑罵了起來。
結果很明顯是老吉姆占了上風,懟得這個敢於反駁上官的部下很是尷尬。
“行了行了!也不是真的笑話你!這次你再多努力努力,爭取兩百個腦袋!說不定人家姑娘就因為軍功看上你了呢?”
“MD您說得對!這回勞資起碼也要比劉二多拿一輩!哥兒幾個都別和我搶啊!這可是關乎勞資下半身的幸福!“
“滾蛋!就你會唱黃腔?而且那裏有好幾百萬蠻子!你用不著和別人爭!”
“嘿嘿嘿。”
……
軍官眼看自己部下尷尬了,便笑嗬嗬地開口安慰。
結果三兩下就把老部下說通了,這家夥卯足了勁要多拿蠻子腦袋換老婆呢。
說到底還是親親的戰友兄弟,再怎麼互相懟也隻是笑罵,不會有什麼生氣的。
隨隨便便就生氣,那還算得上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兄弟嗎?
當兵的都這樣,所在的部隊就是自己的小世界,很多事情和家人不能說,但是和部隊裏的家人們卻能說。
MD炮彈、子彈都一起躲過了,互相唱幾句黃腔算什麼?
所以大家張口閉口就是粗話,因為這才是他們這些糙漢子本來的模樣。
在最親的人麵前,才能這樣放得開。
可他們釋放粗鄙之語的快樂時光,並沒有能持續多久,就被突然的刹車打斷了。
“TMD這車怎麼開的?幾十噸的裝甲車當賽車開是吧?是不是飄了?”
因為突然刹車,導致一頭撞在安全把手上的老吉姆,氣哼哼地敲了敲通往駕駛艙的車內門,罵罵咧咧地說。
“不是我們!是前麵突然刹車了!通訊裏說是被什麼人攔住了!”
駕駛員委屈的聲音傳了過來,但老吉姆並沒有為自己冤枉錯人而羞愧。
畢竟如果他沒有戴頭盔的話,這一個刹車估計能給他頭上加個大包。
但他也沒有真的責怪駕駛員。
此刻他隻是好奇,什麼蠢貨有膽子敢攔截一支正在行進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