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暖看著那個女人吃驚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隨後就把結婚證放在了包裏。
“怎麼樣眼見為實了吧。”安小暖笑著說道。
那個女人看著安小暖轉身有點生氣的看著夜正弘還有夜清寒。
“這是怎麼回事?”女人氣呼呼的說道。
“雪曼啊,你不要聽她瞎說,我可沒有認準她這個兒媳婦。”夜正弘連忙說道。
安小暖聽到夜正弘的這句話瞬間就明白什麼意思了,想到這裏,安小暖不由得冷笑。
“夜先生,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個女人了吧,讓她做你的兒媳婦。”安小暖笑著說道。
“你看起來不笨嘛。”夜正弘說道。
“怎麼可能笨?,要不然我怎麼上到大學的呢。”安小暖笑著說道。
“你……牙尖嘴利。”夜正弘冷聲的說道。
“夜先生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好幾遍了,我的耳朵都要起繭了。”安小暖說完故意用手指頭掏了掏耳朵。
夜正弘看著安小暖這樣子,氣的臉色鐵青,轉頭看著夜清寒,“清寒,把她給我轟出去,以後不準讓她踏進來一步。”
“是。”夜清寒說完直接走到安小暖的麵前拽著她的胳膊就要把她拉出去。
“夜清寒你放開我,我可是你嫂子。”安小暖冷聲的說道。
“嫂子?爸都不承認你,我為什麼要承認你。”夜清寒諷刺的說道。
安小暖聽到夜清寒諷刺的話語,冷冷的看著他,不斷的掙紮著,最後,還是被夜清寒給趕了出去。
安小暖站在門外不停的拍著門,可是夜正弘他們根本就不搭理她,看著她在外麵敲門。
病房內。
“雪曼啊,你不要介意啊,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跟她離婚的。”夜正弘沉聲的說道。
“真的嗎?可是他會願意嗎?”費雪曼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夜正弘沉聲的說道。
“嗯嗯!”費雪曼點點頭。
“好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清寒你送我回去休息。”夜清寒推著輪椅離開了,夜清寒傷的不重,隻是額頭那裏擦破了點皮。
夜正弘和夜清寒出來就看見安小暖站在起來,“識相的就趕緊離開,你把我兒子害成這樣,讓你毫發無損已經是便宜你了。”
“嗬嗬!是嗎,把那我是不是還得要謝謝你啊。”安小暖沉聲的說道。
“牙尖嘴利。”夜正弘說完推著輪椅就離開了。
安小暖雙手握拳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費雪曼轉頭看著安小暖。
“立刻滾出這裏。”安小暖冷聲的說道。
“我就不滾,你能拿我怎麼樣。”費雪曼高傲的說道。
安小暖冷冷的看著高傲的費雪曼,真不知道夜正弘從哪裏找過來的女人。
費雪曼是夜正弘一個故友的女兒,臨走前,故友將費雪曼交給夜正弘,希望他能照顧她,夜正弘聽到想到這些事,所以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雖然費雪曼的父親和夜正弘是朋友,但是費雪曼的家境不是很好,而費雪曼生來就是那種囂張跋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