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夏世界,你能達到煉氣五階的修為就不錯了,在普通饒世界裏,你也是可以橫著走的好嗎?”姬古安慰道。
“嗯,但願秦時月這子經過這次曆練,能夠磨練他的意誌,堅定他修煉的決心。”
“放心,一定會的,他會越來越厲害,你也會。”
他們二人回到山下鎮上的時候,那個絡腮胡子還在那個胡同裏睡著,鼾聲震。
姬古給絡腮胡子下了禁言咒,讓他不出被打暈的那段記憶,而且隻要是跟他倆有關的事情,他一個字都不出口,然後叫醒了他,他迷迷糊糊地跟著他倆回到了民宿旅館。
孔若琪看著絡腮胡子問道:“你整個下午都去哪了,不是叫你緊緊跟著那倆子,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給我們發信息的嗎?一條消息也不發,我們打電話你也不接,搞得我們還以為……”
“那倆子確實沒什麼異常,我一直都跟著的。”絡腮胡子回道,還想話,卻怎麼都張不開嘴。
此時,他的腦子裏的記憶十分清晰,下午跟著他們去了一個巷子,然後被打暈,直到黑了,他們才來把他叫醒。
“那倆子肯定知道了咱們的身份,把我打暈大可逃走,居然又回來了,那倆子有點邪乎啊!”絡腮胡子心道。
可他怎麼也不出來,急得麵紅耳赤的,不停地用兩手比劃著,指著隔壁秦時月與姬古所在的房間。
“你怎麼了,突然跟啞巴似的,隻會比劃了?”
“我沒事啊!”這句話,絡腮胡子的很順暢。
“那倆子到底怎麼了?”孔若琪問道。
“他、他們……”絡腮胡子十分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再也張不了口了。
四眼男瞧出了一些倪端,趕忙上前問道:“隻要跟他們有關的事情,你都開不了口?”
絡腮胡子點零頭,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道:“真是邪了門了。”
那倆子太可怕了,不知道在他身上用了什麼邪術,竟然能讓他不了他們的事情。
想想他都後怕,他下午隻是被打暈在那個巷子裏,要是那倆子心腸狠一點,不定他都沒命回來了。
絡腮胡子的手指著隔壁房間,眼裏透露著深深的恐懼。
廖權誌早年在龍虎山上修行,還跟師兄一起下山曆練過一陣子,也算得上見多識廣,他已經看出來了,絡腮胡子這是中了禁言咒。
“我早就知道,那子不簡單,竟然給大聰下了禁言咒。”廖權誌嘴裏的那子,是姬古。
此時姬古正隱身趴在他們的門外,裏麵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既然你知道是禁言咒,那還不想辦法給他解了。”這是孔若琪的聲音,語氣有些急促。
姬古心道:“爺的禁言咒,豈是你一個凡人解就解的?”
隨即,裏麵飄出了廖權誌的聲音:“沒用的,解鈴還須係鈴人!”
“不行,我要去找那倆子,跟他們要個法!”孔若琪提高了嗓門,聽起來頗為憤怒。
“不行!”廖權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他們都知道我們要害他們了,都還不逃走,明他們也是有點本事的。”
“有點本事怎麼了?你不是自己有煉氣六階的修為麼?還怕他們兩個初入社會的犢子?”
聽到這話,廖權誌有些繃不住了,道:“別跟我這個,要不是你們三人裏麵的某個蠢材在他們麵前話不注意,他們怎麼會起疑心,最後還識破了我們的目的?”
聽到這話,絡腮胡子的臉都白了,他知道廖權誌的就是他,話的時候都不過腦子,那倆子在邊上,他還嘴上不把門。
孔若琪維護絡腮胡子道:“這也不能全怪咱們大聰,我們三個人素來是默契十足,頭一次跟你合作,自然是少不了商討計劃,要不是你那麼多事,非要帶著那倆子一起,不定這會兒我們早就得手走人了!”
廖權誌很頭疼,叫停道:“好了好了,別互相埋怨了,什麼也不了,現在就上山好吧?”
此時,他的心裏閃過一個惡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