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眼鏡男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猶豫片刻以後,他便開始在麵包車裏瘋狂打起羚話。
推門走進宿舍,望著自己對鋪那個還在呼呼大睡的家夥,秦時月隻能搖頭歎息一聲。
以前勇哥還有自己陪著他通宵戰鬥,可現在自己卻當了“逃兵”,重新開始了學習的征程。
想到這,秦時月不禁“悲從中來”,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次性筷子,對著床鋪上的勇哥彎腰鞠躬。
“月,你子就下課了?呦嗬,還打了兩份,一回來就這麼貼心,真不枉勇哥以前把那些好裝備都讓給你。”
不知是不是聞到了飯材香味,床鋪上的男人突然起身,頂著雞窩頭睜著惺忪的睡眼對秦時月道。
“你可拉倒吧!明明橙裝有百分之九十的爆率,你居然可以摸出百分之十爆率的藍裝,你哪是什麼歐洲人,你這比人非洲朋友的臉還黑!”
秦時月白眼一翻,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勇哥的“謊話”。
“誒!你這樣可就是人身攻擊了,朋友歸朋友,你這樣亂講話,我一樣會告你誹謗你信不信?!”
“我可以用勇哥你的頭發保證,我剛才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如果有一句假話,就讓勇哥你的發際線再往上移動一厘米!”
“啊!你這個魔鬼!”被戳中痛處的勇哥頓時一個飛身,從床鋪上一躍而下,然後和秦時月扭打在一起。
“咳咳!”
聽到門外傳來的咳嗽聲,秦時月和隻穿著一條內內的勇哥同時轉頭望去,然後就看到了一抹鋥光瓦亮的...頭皮!
“袁主任好!”
“雖然寢室是你們休息的地方,但是大中午的在這裏打打鬧鬧,多影響其他同學的休息。還有,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穿著一條短褲在宿舍裏麵大搖大擺呢?”
被袁大頭目光掃描的勇哥隻能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隻有鮮紅的褲衩子還在無聲的訴著他內心的不屈和抗爭。
從勇哥的身上收回自己的視線,袁大頭並沒有忘記自己頂著秋老虎跑來宿舍的原因。
隻見他伸手對著秦時月招了招,示意後者出來一下。完全沒有準備的秦時月微微一愣,然後就在勇哥“目送戰友”的注視下走出了寢室。
“是這樣的,剛剛我接到通知,十五分鍾以後會有領導來學校視察,你下午和學院的其他幾位學生一起去陪同,務必讓領導逛得開心,看得滿意。至於下午的課,你就不用去了。”
聽完袁大頭的話,秦時月先是一愣,然後輕輕點頭。
“嗯,這一次我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罷,袁大頭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秦時月的肩膀,這才轉身離去。
回到宿舍裏,當秦時月把袁大頭的話語轉述給勇哥聽完以後,後者頓時驚叫起來。
“月,你這會趕緊出去問一下,看看今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來的?不然的話,袁大頭怎麼會讓你去當學生代表陪領導去逛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