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秦先生剛才對周濤出手了,目前生死不明。”滿江瞥了一眼周濤,發現周濤像是死狗一般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秦風在嗎?”滿自彪心頭一沉,然後決定與秦風通話,想先保住兒子的性命。
“滿老大,有什麼事過來談,電話裏說不清。”
一旁的秦風,將滿自彪和滿江父子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此刻聽到滿自彪的話,當下冷漠開口,“另外,我剛讓你兒子轉告你,但他沒有說,那我直接跟你說:兩天之內,你若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直接來陳家寨給你兒子收屍!”
咯噔!
電話那頭,滿自彪聽到秦風的話後,嚇得心頭一顫,差點將手機丟了出去。
而秦風看到天色麻麻亮了,決定不再耽擱,單手一抓,像是拎小雞一般將滿江拎了起來,通話也就此中斷。
隨後,在周濤那八名手下驚恐不安的注視中,秦風單手拎著滿江,大步走向了前方的豐田霸道。
豐田霸道裏,陳狗剩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有猜出秦風到底是何方神聖,但他通過事情的結果判斷出,秦風是真的未將東北王滿自彪放在眼裏!
這一切,讓他嚇得差點尿崩,以至於當他看到秦風拎著滿江走來時,隻覺得死神要來收割他的命,一個勁地直打哆嗦。
秦風沒有去看早已被嚇破膽的陳狗剩,而是拎著滿打開汽車後門,像是丟垃圾一樣將車裏的四名槍手抓起,扔到車外。
做完這一切,他將滿江丟進車中,然後拉開車門,鑽進汽車,驅車離開。
“怎麼辦?”
目送著豐田霸道離開,周濤那八名手下,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仿佛都在彼此這個問題。
“他剛才的話已經很明確了,讓滿爺來處理這件事,我們先離開車裏,去醫院處理傷勢,然後等滿爺處理。”
很快,有人開口了,是最早用匕首紮自己手掌的那名大漢,他是周濤的左膀右臂,說話很有分量。
周濤生死不明,眾人都以那名大漢為尊,紛紛按照其所說的去做。
“龍哥,那四個人怎麼辦?”
將周濤抬進車裏後,一名周濤的手下指著四名仍處於昏迷之中的槍手問道。
“塞進後備箱裏,等滿爺到了再說。”
大漢稍作沉吟,做出決定,在他看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滿自彪十分畏懼秦風,如此一來,自然要將所有參與這件事情的人留下,等候滿自彪的發落。
與此同時,秦風駕駛著豐田霸道駛入陳家寨。
“如果你在你父親滿自彪沒有抵達這裏之前離開,後果自負!”片刻後,秦風將車停在周炳權那棟小洋樓門前,麵無表情地對滿江說道。
“秦……秦先生放心,我絕對老老實實待在這裏等我父親,哪裏都不去!”
眼看秦風不打算繼續動手,而是讓自己在這裏等父親到來,滿江長長鬆了口氣,像是幼兒園的乖寶寶麵對老師一樣乖巧。
“你負責看著他,等滿自彪到陳家寨了,來找我。”秦風又將目光投向了陳狗剩。
“是……是,秦先生!”陳狗剩聞言,渾身一抖,照葫蘆畫瓢地稱呼秦風為秦先生。
秦風見狀,不再廢話,下車走向陳靜家。
“呼……”
汽車裏,滿江和陳狗剩同時鬆了口氣,隻覺得從鬼門關晃了一圈。
“滿……蠻少,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連您也敢動?”沒有性命之憂之後,陳狗剩忍不住問出了纏繞在心頭的問題。
“華夏就沒有他不敢動的人!”
滿江沒好氣地說著,然後想到此事都是由周炳權和陳狗剩引起,而且是陳狗剩全盤告知秦風周濤的計劃,當下氣急敗壞地朝著陳狗剩的頭上猛捶,“你特麼的還敢問我!我打不死你!”
“別……別打,滿少,我錯了……”陳狗剩護著頭部,一個勁地躲閃、求饒。
滿江打了幾下便停了下來,心中僅有的一絲怨氣蕩然無存,留下的隻有恐懼。
因為,他知道,秦風的話絕非危言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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