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無論是張欣然,還是陳靜,均是臉色有些難看,其中張欣然更是怒目瞪著楊礫。
“抱歉,楊少,我沒想到這一茬。”
與此同時,徐海龍很配合地說道:“不過,我相信,張小姐、陳小姐絕非內心狹隘之人,不會這麼想的。”
“張總、陳總,如我剛才所說,你們可不要誤會。”
楊礫笑嗬嗬地看著張欣然、陳靜,發現兩人臉色難看,心情那叫一個愉悅,語氣那叫一個刻薄,“另外,該項目二期馬上也要實施了,要進行新的招標,你們如果有興趣的話,百雄集團可以再次投標,沒準會中標呢?”
“沒興趣!”
楊礫的當眾羞辱,讓張欣然很惱火,她直接冷冷回應。
“這不是王少嘛。”
楊礫絲毫不在意,而是將目光轉向王阿猛,繼續笑嗬嗬地說道:“海龍,王少的父親最近遇到了麻煩,心情不好,人家難得請人吃飯,要不你給會所的負責人打個電話,我們調個套房,將這裏讓給他吧?”
“好的,楊少。”
徐海龍第一時間答應下來,然後戲謔地看著王阿猛,“王少,你們不用去D區了,就在這裏用餐吧。另外,不必謝我,要謝你就謝楊少。”
嘎嘣!
沒有回答,王阿猛臉色一片鐵青,眼角肌肉瘋狂跳動,雙拳握得更緊,似乎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
但想到秦風,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嘿……楊礫,你可以啊,一間破套房而已,你這逼裝得讓我佩服!”
王阿猛忍住了,葉虎卻是忍不住了,他一臉譏諷地盯著楊礫說道。
“葉少,此言差矣。你不是西江會所的會員,有所不知,在這家會所,很多普通會員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訂到B區的套房。這裏的套房可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好訂啊。”
楊礫笑著回應道:“至於裝~逼,你想多了,我隻是同情王少而已。畢竟,據我所知,王少的父親王誌國一生遵紀守法,是一位合法商人……”
“楊礫,你他~媽~的有完沒完?”
眼看楊礫當眾在王阿猛的傷口上撒鹽,葉虎徹底暴怒,說話間,便要上前。
“虎子。”
王阿猛氣得渾身都在哆嗦,雙眼通紅,但他還是伸手攔住了葉虎。
他不想連累秦風,同樣也不想連累葉虎。
他很清楚,葉家根本無法和楊家相提並論,若是葉虎今天在這裏對楊礫動手,那麼事後勢必會承受楊礫乃至整個楊家的怒火。
那份怒火,葉虎承受不起,甚至是葉家都承受不起!
“葉虎,聽說你進利劍了,難道利劍的人都像你這樣粗魯?”
麵對即將暴走的葉虎,楊礫渾然不懼,而且繼續冷笑著譏諷道:“也對,我記得你的大腿秦風和你一個吊樣,都是利劍出來的。當然,他現在被部隊開除了,而且成為了華夏頭號通緝犯,躲在境外,不敢露麵,如同喪家之犬……”
“楊礫,我草~尼~瑪!”
葉虎徹底暴怒,一聲怒吼,然後一下推開王阿猛的手,如同一頭發怒的老虎,撲向了楊礫。
因為,他可以容忍楊礫裝~逼,但他無法容忍楊礫在王阿猛的傷口上撒鹽,更無法容忍楊礫羞辱秦風!
為此,哪怕他看出楊礫身後的王銘不簡單,也決定給楊礫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