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開著窗,正好能看到對麵的酒樓,也是巧了,正好叫柳川看到霜霜主仆進去。

陸硯端起茶杯,他沒說話。

柳川這個不懂眼色的自然看不出來陸硯的心思,他又往樓下看了眼:“霜霜姑娘的馬車還沒走呢,現在應當還在用膳。”

柳川剛要轉過頭,就看見吳景明帶著下屬進了茶樓。

柳川的表情很嫌棄:“大人,那吳世子也進了酒樓。”

吳景明在京裏的名聲可是大的很,他要是單純的眠花宿柳也就算了,更過分的是,他會強占一些姑娘的清白,害了人家姑娘一事。

陸硯眉梢微挑,“吳景明?”

柳川愣了片刻,大人竟然回應他了,他連忙道:“是。”

陸硯摸著手中的茶杯,他忽然想起許久之前的一件事。

他第一次見到霜霜是在濟寧侯府,救了落水的霜霜。

陸硯隱約想起當初救霜霜的路上,他似乎就碰到了吳景明,那時的吳景明神色慌張。

而今天,吳景明又恰好出現在霜霜用膳的酒樓裏。

陸硯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他放下茶杯出了房間。

柳川看著一陣風一樣的陸硯愣住了,怎麼好端端地說著話忽然就走了,他連忙跟了上去。

雅間裏。

霜霜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身子也越來越熱。

霜霜想起了方才的那壺茶,還有被支走的巧月,她知道她怕是被下了藥了。

隻是這人是誰?

就在這時,槅扇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人,正是吳景明。

吳景明上前幾步,他湊近霜霜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聲音渾濁:“美人,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夜不能寐。”

霜霜咬住唇,“你別過來……”

隻是這句話她都說的語不成調。

聽了霜霜的聲音,吳景明越發忍不住了,他解開了霜霜衣領上的盤扣:“莫怕,等會兒我會輕一些的。”

霜霜根本無力阻止吳景明,她越來越不清醒了,眼前混沌一片,甚至連近在眼前的吳景明都看不清。

霜霜搖了搖頭,她該怎麼辦。

就在吳景明要解開下一顆扣子的時候,槅扇被一腳踹開了,“哐當”一聲巨響。

這聲響讓霜霜清醒了些,不過也隻是一瞬。

吳景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硯一腳踹的老遠。

陸硯自幼習武,豈是整天沉迷於女色裏的吳景明能相比的。

一聲慘叫,吳景明一下就疼的昏了過去。

跟了過來的柳川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他連忙把吳景明給帶了下去,屋裏麵隻剩下了陸硯和霜霜。

霜霜的身子幾乎軟成一灘泥,藥效現在已經徹底發作了,她身子一軟,就要向後倒去。

陸硯接住了霜霜,他看了看屋裏,然後抱著霜霜往後麵的床榻走去。

他俯下身,小心地把霜霜放到榻上。

把霜霜放好後,陸硯準備起身,卻被霜霜一把抱住了腰。

霜霜麵色酡紅,眼若春水,她衣領的扣子解開,露出了一大片細白的肌膚,隨著她的動作,幾乎能看見起伏的胸線。

茶館開著窗,正好能看到對麵的酒樓,也是巧了,正好叫柳川看到霜霜主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