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等巧月高興太久,第二天早上霜霜又燒起來了,要緊的是服過藥後也沒退下熱。
大夫也束手無策了。
這下巧月真的急了,榻上的霜霜燒的滿臉通紅,若是再燒上些時辰,隻怕腦袋都要燒壞了。
巧月咬緊了牙,她和護衛道:“你們在這兒守著,我去出去尋更好的大夫來。”
說完,巧月就匆匆下了樓。
巧月特意和客棧的老板打聽城裏哪位大夫的醫術好,然後便往醫館去。
…
柳川從巷口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張房契。
他把房契收好,然後一路進了間茶館,陸硯正坐在茶館裏。
柳川把房契呈給陸硯:“大人,房子找好了。”
陸硯點頭:“嗯。”
此番陸硯來查案是隱姓埋名的,他假扮成了一個富商。
他打算日後用這個假身份混進杭州的圈子裏,然後再逐步往上查。
這樣一來自然需要很多時間,故而陸硯叫柳川找了個房子,也符合他現在的身份。
陸硯說完便打開京裏來的信件看了起來。
柳川則是百無聊賴地往外看。
看著看著,柳川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怎麼這麼像巧月呢!
柳川揉了揉眼睛,他想他可能是眼花了。
巧月在京城,怎麼可能出現在杭州呢。
隻是下一瞬,那道熟悉的身影轉過來了,這張臉也和巧月生的一模一樣。
柳川驚得長大了嘴:“大人,我竟然看到了一個和巧月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陸硯皺了眉,柳川又在胡說些什麼,這世上哪有人會生的一模一樣。
隻是等陸硯抬起頭,他也愣了片刻。
陸硯站起了身,巧月怎麼會在杭州呢,他擰了擰眉,然後追了出去。
這會兒柳川也反應過來了,這不是什麼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這就是巧月。
…
這廂巧月剛找好了幾個出名的大夫,打算把人帶到客棧裏。
可是走著走著她就被人拽住了衣袖。
巧月有些生氣,這會兒正是著急的時候,怎麼有人這麼不長眼,結果她轉過臉來就發現這人是陸硯。
巧月瞪大了眼睛:“陸大人!”
陸硯:“你怎麼會在杭州?”既然巧月來了,那霜霜呢。
巧月沒回答陸硯的問題,而是鬆了一口氣般地道:“陸大人,我們姑娘發了高燒,現在還退不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陸硯,巧月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
陸硯擰了眉頭,然後轉過頭:“柳川,去把黃大夫帶過來。”
這黃大夫是宋大夫的徒弟,醫術精湛,此行陸硯特意帶了黃大夫,就是怕發生什麼意外。
柳川應道:“是。”
這之後,巧月拉了陸硯往客棧去。
巧月著急又害怕,說話顛三倒四的,不過陸硯也聽出來個大概了,現在主要是霜霜高熱不退。
一想到這裏,陸硯眉心的皺痕越發明顯。
那麼弱的身子也敢跋山涉水來杭州,真是不要命了!
剛說完話,就到了地方,巧月引著陸硯和大夫上了二樓。
榻上,霜霜還在昏睡著。
隻是沒等巧月高興太久,第二天早上霜霜又燒起來了,要緊的是服過藥後也沒退下熱。
大夫也束手無策了。
這下巧月真的急了,榻上的霜霜燒的滿臉通紅,若是再燒上些時辰,隻怕腦袋都要燒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