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也清淨下來了。

巧月站在霜霜身側:“姑娘,咱們也先回去吧。”

霜霜點頭:“好。”

她算是女方的親戚,送完裴嘉寧出門就可以回去了。

霜霜回了馬車上。

她回去的時候沒看到陸硯,估計陸硯還在前頭忙活著。

霜霜便坐在馬車裏等陸硯。

外麵還很熱鬧,到處是吹吹打打的聲音。

還有慶賀的聲音,無非是什麼慶祝新人恩愛,白頭偕老。

霜霜聽到這兒卻忽然怔了下。

白頭偕老……

她抬手摩挲了一下腰間掛著的玉佩。

自打前一段時間開始,玉佩就徹底不動了。

明明隻剩下一點,玉佩的裂紋就能完全修複了,可玉佩卻忽然不動了。

雖說這樣她也能活很長時間,可霜霜這些日子總是胡思亂想,怕她比陸硯早走一步。

她想和陸硯一起白頭偕老。

霜霜歎了口氣。

她撫著玉佩的裂紋。

正尋思著,外麵傳來了腳步聲。

霜霜一聽就知道是陸硯回來了,她連忙把玉佩收好。

果然,霜霜剛收好玉佩,陸硯就回來了。

陸硯上了馬車:“方才我在前頭陪著嶽父他們喝酒了。”

賓客一多,喝酒的自然也多。

霜霜幫陸硯倒了一杯茶:“怎麼樣,喝的多嗎?”

她說著湊近陸硯聞了一下。

酒味不大明顯。

陸硯喝了口茶:“隻喝了幾杯,你放心。”

霜霜點頭:“那就好。”

馬車往前行。

陸硯放下了茶杯,他發現霜霜的心情似是有些不好。

“怎麼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挺好的。”

“那你怎麼蹙著眉,可是有人給你氣受了?”

“沒有。”

霜霜心道她如今的身份,哪有人敢給她氣受啊。

她現在就差被捧起來了。

霜霜靠在陸硯懷裏,她想了想道:“夫君,你說等我們老了,頭發都花白了,要是我比你先走了一步怎麼辦?”

霜霜說完仰起脖頸看著陸硯。

陸硯怔了一下。

也就是說,霜霜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事擔憂?

陸硯無奈地揉了揉霜霜的頭發:“你這一天都胡思亂想什麼呢?”

且不說霜霜今年才十七歲,等老了以後得多少年,她怎麼就確定是她先走一步。

陸硯攬著霜霜的腰肢:“以後別亂想了。”

之前陸硯就聽說孕婦容易亂想,果然,霜霜每天想東想西的。

霜霜垂了眼。

也是,她想那麼遠的事幹嘛,過好現在就好了。

霜霜:“嗯,以後我不亂想了。”

馬車一路往鎮國公府趕。

自打回了朝上後,陸硯又開始忙起來,幾乎是不怎麼沾家。

今天也是,剛把霜霜送回去,陸硯就繼續出去忙了。

霜霜回來後回了聽竹院歇息。

等下午時才去正屋。

陸老夫人見到霜霜就道:“今天沒累到吧?”

原本她也想去參加裴嘉寧的婚宴的,隻是她年紀大了,不好走動。

霜霜搖頭:“祖母放心,我一切都好著呢。”

正說著話,陸思朗就回來了。

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陸思朗的心情好了不少。

屋裏也清淨下來了。

巧月站在霜霜身側:“姑娘,咱們也先回去吧。”

霜霜點頭:“好。”

她算是女方的親戚,送完裴嘉寧出門就可以回去了。

霜霜回了馬車上。

她回去的時候沒看到陸硯,估計陸硯還在前頭忙活著。

霜霜便坐在馬車裏等陸硯。

外麵還很熱鬧,到處是吹吹打打的聲音。

還有慶賀的聲音,無非是什麼慶祝新人恩愛,白頭偕老。

霜霜聽到這兒卻忽然怔了下。

白頭偕老……

她抬手摩挲了一下腰間掛著的玉佩。

自打前一段時間開始,玉佩就徹底不動了。

明明隻剩下一點,玉佩的裂紋就能完全修複了,可玉佩卻忽然不動了。

雖說這樣她也能活很長時間,可霜霜這些日子總是胡思亂想,怕她比陸硯早走一步。

她想和陸硯一起白頭偕老。

霜霜歎了口氣。

她撫著玉佩的裂紋。

正尋思著,外麵傳來了腳步聲。

霜霜一聽就知道是陸硯回來了,她連忙把玉佩收好。

果然,霜霜剛收好玉佩,陸硯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