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蕭墨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隻是那雙眼睛裏彌漫出嗜血的光芒。
蘇錦撇嘴,繼續擠兌他:“你欺負了你妹妹,還有戀妹情結,你說你這個人矛盾不矛盾,這世間最矯情的人就是你了,顧蕭墨。”
顧蕭墨麵如死灰,冷聲道:“這世間,最自以為是的女人就是你蘇錦。”
誰知道蘇錦並沒有生氣,反而撲哧笑了,她好像對這樣的說辭一點都不在意,完全不像個女孩子的心眼那麼小。
她看著顧蕭墨笑著道:“對呀,我就是這麼自以為是,那又如何呢?我反正很開心,你說我什麼我也不生氣。倒是你,好像別人說你什麼都生氣,整天就是在氣球裏生活的嗎?天天氣呀氣呀的。你看你的臉,臭的像什麼?”
顧蕭墨也不言語了,菜上來了,他安靜的吃著。
“喬師兄。”蘇錦自言自語道:“一定是一個風流倜儻溫柔多情的男人,女人就喜歡溫柔的男人。”
啪嗒一下,刀叉放在了攀上,他冷眼看著蘇錦,“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你吃你的,我又沒有堵住你的嘴,你隨便吃啊。”蘇錦不以為然的開口。
“你喜歡溫柔的男人,就該在波士頓陪著尚林。”顧蕭墨冷聲道:“尚林溫柔體貼,你卻總是出現在我麵前,招人厭。”
“嘿。”蘇錦笑著道:“那是因為我跟你一樣,天生都叛逆,就是不喜歡按照套路出牌,尚林是溫柔,我又不瞎,還用得著你說?”
“那就回波士頓。”
“沒玩夠呢。”蘇錦笑的幸災樂禍,“還真是巧了,我就是天生喜歡跟人對著來,你憑什麼命令我?我就是在愛丁堡玩,你不願意在這玩,你可以走啊。
現在我也認識你妹妹了,反正我每天都可以和你妹見麵,現在住在一個酒店裏,我以後見她也很方便,我也有她的電話號碼,你走你的就可以了,我跟你妹玩。”
蘇錦是並不在意的樣子,顧蕭墨蹭的一下起身,往外走去。
“喂,你幹嘛去?”
可回答她的是顧蕭墨冷漠離去的背影。
他一個字都沒說,飯吃了一半就走了。
從酒店出來,顧蕭墨上了車子,他發動車子,在街頭漫無目的的開著。
顧蕭墨接到了一個師兄的電話,這個師兄以前幫助過她,是一個人品很好的人,後來畢業離開,再也沒有見過麵。
星光沒想到會在愛丁堡接到喬楓然的電話,反正也不想跟顧蕭墨和蘇錦坐在一起吃飯,這也是個離開的借口。
現在,她跟喬楓然在米其林餐廳坐著。
喬楓然一見她就說請她來米其林餐廳吃飯。
“星光,兩年不見了,你比以前要自信太多了。”喬楓然望著對麵的陳星光,微笑著開口。
“師兄也是啊,跟以前都不一樣了。”星光看著對麵的喬楓然,已經從剛才的談話中了解到,他已經工作了,在愛丁堡工作,畢業後就留在了英國沒有回去,他想要在這邊工作幾年再回國。
“人都會成長的。”喬楓然道:“你太小了,兩年前才十八歲,現在二十吧?”
“是呀。”星光點頭。“喬師兄記性真好。”
“我比你大七歲。”喬楓然笑了笑。“你是工作了,還是繼續讀書?”
“繼續讀研究生。”星光道。
“打算讀到博士嗎?”
“嗯,這個沒想過,不過我想要接觸很多不同的專業領域,到時候看看情況吧。”星光柔聲的開口道:“至少這三年我還是學生,至於以後,我沒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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