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呢？有點不可思議，也有點新鮮。
不過，心疼隻是一時的，也礙不著她隨後時不時地提離婚。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一次經驗之後，後麵提的越來越順溜。
吃飯的時候提，幾不見好不容易見一麵也提，纏綿過後也提一嘴。
之後，每當她開口，就會被冷冷打斷：“閉嘴，我不想從你口中再聽到離婚二字。”
直到，那次，她第十次將離婚協議書甩在他麵前，他簽字了。
現在想想，顧延宸他居然在那次簽字了。
嗯，有點奇怪、有待考究。
“顧延宸。”她喊他。
“嗯。”
“與我在一起，你開心嗎？”裴安安問。
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開心不是嗎？
上輩子就算他們之間有多麼的不開心，他都要和她在一起，都要和她糾纏，著實有點奇怪。
重生後的她有時想，她到像是個綁匪，綁架了他的心，不斷虐他的心，他反而沉淪地更快。
“開心。”隻要安安呆在他的身邊，他就開心。
“為什麼開心呢？”裴安安不解地問，他們之間除了那不可描述之事，連談戀愛都算不上，實在想不到這樣的關係又有什麼可開心的。
“因為是安安。隻要是你，連呼吸都是開心的。”
他得極其認真，認真到裴安安聽起來竟覺得動聽。
好吧，她收回“顧延宸不會話”這句話。
有時，顧延宸無意中出的話就特別撩，時不時地超常發揮一下，挑戰著她的心髒。
裴安安嘴角彎了一下，輕咳一聲，道：“為什麼是安安？”
她早就想要問了，為什麼是她？為什麼會是她？
她，到底又有什麼特別的呢？
還是，她這個替身特別像他心裏的那個人？
“因為隻有安安，安安就是安安。”
裴安安：......
這確定不是繞口令？
“那安安開心嗎？”
裴安安愣了一下，如果是上輩子，她肯定毫不猶豫地回答：“不開心”，怎麼讓顧延宸不開心怎麼來。
可是，這麼傷害顧延宸的話，她這輩子卻不出口。
她思考了一下，回道：“如果你不威脅我的話，我就是開心的。”
末了，又加了句：“如果你威脅我要把我關起來，我就是不開心的。”
顧延宸：“......”
裴安安莫名膽子又大了起來：“所以，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威脅我，知道嗎？”
“嗯。”某人不情願地點頭。
裴安安繼續得寸進尺：“也動不動就把我關起來，我討厭被關，知道嗎？”
“嗯。”某人再次不情願點頭。
這麼好話？事情發展得有點順利，裴安安輕笑：“顧延宸，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
裴安安這話得模糊，也不知道顧延宸能不能聽懂。
顧延宸，我們一起努力，努力為對方改變自己，努力讓對方接受自己，努力在一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