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大(2 / 2)

童的媽媽,他們這裏還算好的,再往前走,生活環境還要更加的糟糕。

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裴安安又一次產生了迷惑。

裴安安回到酒店的時候,打開門時,驚訝地發現裏麵有十幾道氣息。

很重,像是男饒呼吸聲。

她眼神一閃,怎麼快,他們就找上門來了?

她打開門一看,果然看見了那三人。

那三人見到她後,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求饒的臉色,換上了一副高冷傲倨的神色。

“老大,就是這妞,自稱是什麼野玫瑰,我呸!老大,您什麼狠角色沒有見識過,都沒有聽過這個角色,她竟然在咱們地盤上撒野,咱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她。”

“是的,老大,他的對,這個女人猖狂的很,讓我們以後不再收那些貧民的房租,可是憑什麼?老大你這麼好心,提供給他們住的地方,他們竟然不感恩戴德,竟然連房租都不願交?”

“老大,就是這個女人,打傷了我們三人,還讓我們把那些垃圾給清理了。那些垃圾本來就應該由那些貧民自己清理,是他們自己懶,與我們何幹?”

裴安安聽了,冷笑:“你們這一唱一和的,相聲呢?”

她看到那三人麵前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男人國字臉,臉上帶著大墨鏡,脖子掛著一條粗粗的金鏈子,看上去跟狗鏈子似的。

男人把墨鏡摘下,露出一雙眼睛,精明而猥瑣,眼神赤裸裸地盯著裴安安。

“你就是野玫瑰?”男人問道。

“是的。”裴安安點頭。

“你很有勇氣啊。”男人不知是誇讚,還是嘲諷。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呢。”裴安安毫不畏懼地回道。

眾人:“......”這個女人好囂張啊。

這個女人是不要命了嗎?她知不知道在她麵前坐著的這個男人是誰啊,是她一個女人能夠招惹的嗎?

男人果然笑了:“聽你打傷了我的手下?”

“是啊,他們欲對我行不軌之事,所以我就幫你教訓了他們。”裴安安回道。

“哦,巧了,我也要對你行不軌之事,你打算怎麼做?”男人好似在詢問她的意見。

裴安安忍住惡心,回道:“揍你一頓,你就老實了。”

男人:“......”

沉默之後,他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有意思,你們也千萬別下手太重了,心別傷了美人兒。”

他似乎很有自信,帶的人也不多,大約有十幾個人,將這個屋子站滿了。

裴安安回敬道:“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眾人:“......”

“算了,你們還是一起上吧,就別浪費大家時間了。”

眾人怒。

三人默契地將老大的板凳往後一搬,生怕到時誤傷了老板。

然後,十幾個人齊刷刷地湧了上來。

“啊!”

“哦!”

“嘭!”

中年男子剛把眼睛戴上,打算靜靜地看戲,卻沒想到他帶的十幾個人轉眼間就被滅了。

他驚得墨鏡摔在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