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麵對顧鄴錚的時候,麵容時而生動活潑,時而嬌嗔慍怒,實在是豐滿極了。
他們之間,就像是一對處在熱戀時期的情侶。
情侶?怎麼可能?就是應該不可能,所以他才會覺得不可思議不是嗎?
顧鄴錚,是有未婚妻的。
而裴安安,是華國人,有男朋友。
白蕪坐定,與顧鄴錚碰杯完後,對裴安安:“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你。”
裴安安不知為何,突然不好意思起來:“我也沒有想到。”
大約是之前腦子一熱,承認了她是他的女伴,如今她竟做起了顧鄴錚的女伴,心裏感覺欺騙了白蕪吧。
“你是怎麼和蠱王認識的?”白蕪晃晃酒杯,像老朋友敘舊般問道。
在中間的顧鄴錚:“......”
不爽,渾身都不爽,白蕪是怎麼回事?怎麼對著他的女傭講個不停。
還怎麼認識的,打聽那麼多做什麼,挖牆腳嗎?
顧鄴錚的心裏突然湧起一股危機感,他出聲代替裴安安回道:“在船上認識的。當時你不是也在?”
他微微起身,不再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強勢地插入兩人之間,彰顯自己的存在福
當時,裴安安一見到他就一直哭,後來是被白蕪帶走的。
帶走之後他們幹嘛了?顧鄴錚突然意識到這點,很想問女傭。
裴安安視線被擋,索性也不回答白蕪了,就任由顧鄴錚回答了。
她知道,白蕪問的不是她和顧鄴錚第一次是怎麼見麵的,他是想問她怎麼和顧鄴錚在一起的。
這個問題,她現在無法回答。
總不能,蓄謀已久,精心策劃,隻為偷他回華國吧?
“那之後呢?”白蕪鍥而不舍地想要知道答案。
他可實在太好奇了,裴安安下船離開他之後,怎麼又和顧延宸搭上關係的。
雖然他可以查到,但是他想親自問。
而且,他還是第一次見顧鄴錚著急回答的樣子呢。
他這是不想讓他和裴安安話呢。
“有緣之人自會相見,我們是有緣人,當然會見麵。”顧鄴錚認真地回道。
一個從來不信什麼緣不緣分的人,竟然拿緣分做了借口。
他隻是不想讓白蕪知道她做了自家的女傭,因為女傭是可以交換的。
如果白蕪不安好心地開口和他要她,他給還是不給呢。
“玫瑰,聽千誌,你投奔顧家了?”白蕪略過顧鄴錚,問裴安安。
顧鄴錚:“......”他是空氣嗎?
裴安安點頭:“是的,我現在是顧家的人。”
她早就是顧鄴錚的人了,隻不過這個傻子忘記了,她現在也算是半個自由身吧。
“顧家對你好嗎?我們白家也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家?”白蕪完全沒有顧忌顧鄴錚的在場,堂而皇之地問出口。
顧鄴錚怒了,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想挖他的牆角啊。
之前沈千誌是,現在的白蕪也是。
怎麼,難道是他的牆角看上去很鬆動,很好挖?
“不必了,顧家對她很好,同樣的話再一遍,白蕪你死了這條心吧。”顧鄴錚再次裴安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