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念了半,但是好久沒這麼聽慶叔話,她還真有點想念,一瞬間有種回到時候的錯覺。
“沒有,你放心吧慶叔,都是些八卦報紙挑事情的,不能當真。現在我很好,你不要擔心,也讓那個人別來找我了,我不會見他的。”
電話那賭聲音明顯沒了剛才的活力,長長地歎了口氣,“姐,先生和姐的事情我不清楚其中的是非曲直,但是先生對你的父愛我是看在眼裏的。即使是後來你走了,他也每在各種地方找你的消息,好不容易從學校要到一張你的照片,能高心好幾睡不著覺。”
“別了,慶叔別了……”林曦禾按著發酸的眼眶趕緊打斷他,她不想被動搖,如果現在她也跟那個人相親相愛如同沒事一樣,那母親經曆的一切都算什麼?即使所有人都能忘,她不可以,她不能當叛徒。
兩人隔著電話冷靜了一陣才平複了剛才的情緒,林曦禾突然想起那段音頻的事情,也許慶叔可以幫上忙。
“慶叔,你記不記得但年我媽出事前一年多家裏有沒有裝過什麼錄音或者監控的設備?”
“我想想啊,應該沒有的,那時候哪有那麼多高科技的玩意,而且你都長大了安那些東西也沒意義的。”
之前她還猜測是不是家裏被人安裝了竊聽裝置,現在想想確實是不太可能,是她想的太過於簡單了。
兩人又聊了會兒家常就掛斷了。
如果讓那個人幫忙調查的話應該會有些眉目,但是必定會假他人之手,到時候這些東西是不是會泄露出去誰也不準,這個風險她實在承擔不起。
一如往常地過了幾日,許銘翟卻帶來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消息。
“什麼?許總您確定這種場合要帶我過去?”
林曦禾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人看來真的是瘋了,臨市二輪展示會居然要帶她去,那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的。
平時她是沒跟紀君頤出席過多少活動,很少有人知道她是紀君頤的秘書,可上次在一輪展示會上的風波那麼大,是個人估計都能認得她和陳柯,許銘翟這種舉動無疑是當著眾人打紀君頤的臉。
許銘翟對她的反應完全不以為然,仍然一副大少爺的做派,“你不要擔心,有我和你一起上台你怕什麼。我負責講解和演示,你隻要在旁邊操作一下電腦,分發資料之類的就可以,不需要你跟在榕城一樣費心費力地準備。”
怕她仍然拒絕,他還難得好脾氣地哄道:“我都疏通好關係了,就算不走這個形式,臨市項目也會有我們的份,這下失敗了也不怪你,你總沒有理由拒絕了吧。”
“這……”
“反正你考慮清楚,我手裏有的東西仍然在,心情好的時候也許我不會提,但若是你太不乖了那就未必了。”
他的耐心已經耗盡,勾了勾林曦禾的下巴勾起一絲冷笑,“我雖然本著照顧女士的心算是寵你,但你還是估摸清楚自己的分量才好,嗯?”
上揚的尾音聽得林曦禾渾身一冷,僵硬地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