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淼淼怒火中燒,早知道那個狗太子沒那麼好心,還假惺惺的免費寄宿,嘖!

按正常劇本來講,如果狗太子真的因為她昨夜投宿,身份存疑,直接一刀殺了她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留著活口?

還是,他發現了自己是誰?

不可能啊,宋淼淼對自己的易容手法有絕對的自信。

因為那些易容材料都是她自製的,隻有特殊的藥水才能洗掉。、

她上次易容皮膚沒有改顏色,隻是把五官往醜了畫,她摸了摸眼皮與鼻子的區域,上麵的藥水痕跡有些黏糊,還有些粗糙的感覺,也沒有掉啊!

又或者,宋淼淼想到了一個最有可能性的。他覺得自己現在這幅麵容還不錯,是一個可以栽培的潛力選手,就像那個紅衣女子,好像也是青樓的吧,而且自己又這幅打扮……

這是最有可能的一個想法了。

“來人啊!”

宋淼淼無奈大喊,外麵絕對有人,不然馬車馬車,馬沒有人還能自己倍被趕著跑?

可惜,這個人就是不理她。

“帥哥,在嗎?”

“仙女姐姐?”

“靚仔?靚女?”

“大叔?大嬸?”

“……”

使出十八般武藝,無論她怎麼喊,外麵的人不給她一絲一毫的回應。

宋淼淼萬念俱灰的躺著,乍然一陣風吹過來,馬車簾子被吹起了一個角,宋淼淼的視線死死地盯著外頭那一角的光亮。

黑衣角和紅衣角?

還沒看完全,那簾子就被扯了一下,接著,馬車又恢複了黯淡。

媽的!

數不清這是第幾次罵髒話,但絕對不是最後一次。

車外,站著一位黑衣男子和一位紅衣女子,黑衣男子麵容略微黝黑,但絕對不失為一個英挺的美男子,紅衣女子五官精致美豔。

宋淼淼的話很清晰、很清楚的從馬車廂內傳來。

重臨已經笑得打滾,麵部肌肉抽搐個不停,但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這姑娘還挺有意思。”重臨道,他沒有出聲,而是用內力傳音。

如墨挑了一側眉毛,毫不掩飾的譏諷:“瘋瘋癲癲,沒個正型。”

如果宋淼淼看到重臨的樣子,就會發現他就是昨的夥計!

重臨不懷好意地發笑:“你一定是嫉妒她。”

如墨揚起鞭子狠狠抽在馬背上,馬受了刺激,開始瘋狂地撒蹄子狂奔。

“我嫉妒她什麼?”

然後,宋淼淼的痛苦呻吟聲又從裏麵傳來:“哎呦,你們的技術也太差了吧,這車廂就跟地震了一樣!”

重臨坐在馬車的邊緣上,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我覺得殿下有點奇怪,這姑娘如果真是探子,應該帶回去審問才對,為什麼要讓人打扮成那個樣子往皇宮送?”

如墨心頭也縈繞著同樣的疑惑。事實上,她對任何跟衛蘊之有接觸的女性都感到反感,她也發現了衛蘊之的古怪之處。但她很清楚衛蘊之並不是對她有什麼意思,他看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反感與嫌惡。

但,這並不妨礙如墨一想到昨夜她裝模作樣往衛蘊之身邊湊、摸他袖子就生氣。

如墨再次惡狠狠地抽了馬一鞭子,伴隨著宋淼淼痛苦的抱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