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茹頭,季太太撫著伍姨娘的肩膀道:“沒事兒,王大夫的醫術好得很,吃上幾副藥就好了。”
伍姨娘點頭。
王大夫卻是喊了林清歡:“請姐領老夫去開藥方子。”
林清歡猜測這是王大夫有話要對自己,笑著對季太太道:“麻煩您陪著我娘會兒話,我請王大夫開了藥方子就來。”
季太太和伍姨娘隻覺得林清歡這是看重王大夫,也不在意,隨著林清歡領了王大夫去開藥方。
林清歡領了王大夫到井內的石桌邊,讓春喜去取筆墨紙硯。
“家裏,就勞煩您在這給開個方子。”林清歡道。
王大夫知道這位姐是懂了自己的意思,這裏闊朗,不怕有誰聽了去,道:“好。”就在那石凳上坐了下來。
林清歡則是壓低了聲音道:“還請您如實告知,我娘的病是不是要嚴重些?”
王大夫邊斟酌著藥方子邊道:“婦人因生產後沒有好好調理,氣血虧損,寒涼入體的情況很多,大部分都會慢慢的調理的差不多,但是太太的卻比一般的女子要嚴重,寒氣已經入了骨,五髒六腑受了損傷。”
“傷了肝髒?”林清歡問道:“可是我娘平日裏並沒有大病的症狀啊?”
“這種病不來也就比平常人身子虛些,來了就會如山倒了。”王大夫在藥方上落了名字,道。
病來如山倒?可不就是前世母親的樣子?
林清歡不放心,問道:“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
不等王大夫回話,就急慌慌的道:“若是,我是若是,以我母親現在的情況,不心落了水受了寒,會不會危及性命?”
“太太落了水嗎?”王大夫問道:“這點剛才老夫號脈沒有號出來。”
林清歡忙著解釋:“我是如果。”
“那也不至於就危及性命,不過這世上病熬成大病,大病熬成重病,重病熬成不治的情況多的是。老夫也不敢的那麼絕對。”王大夫道。
林清歡則是已經對這王大夫信服的幾分,這王大夫的情況和伍姨娘的情況出入不大,可見不是個庸醫。
“那您這藥方可能根治?”林清歡語氣裏透著希望,若是能夠根治,就不用麻煩那個段真了。
王大夫則是道:“老夫這方子也隻能養病,卻不能根治,您若想要根治,還得再請醫術高明者另開方子才校”
林清歡看王大夫開的方子比那兩張方子多了阿膠、白芍、麥冬等好幾味藥。
心中知道這藥方子也是不錯的,笑著道:“能夠開流理的方子,已經是您醫術高明了。”
王大夫點零頭,這丫頭還算是識貨,他雖然算不上名醫,但是在醫術裏也浸淫了一輩子,對這方麵還是有些自信的。
林清歡已經決定就照著這藥方子給伍姨娘抓幾副藥試試了。
不過,她還有一件事要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