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歡正準備開口,顧詩韻已經道:“賞春宴的客人名單是刺史夫人定下來的,秦姐若是有異議,可以去問刺史夫人。”
秦牧歌臉色一紅,但是她自就怕顧詩韻,到底不敢和顧詩韻吵起來,瞪了林清歡一眼,不再話了。
林宛心見好不容易挑撥了秦牧歌來找林清歡的麻煩,卻被顧詩韻一句話就打了回來,心中很是不悅。
但是在坐的閨秀,數顧詩韻的身份最貴。
林宛心不敢和顧詩韻叫板,就把氣都撒到了林清歡的身上,陰陽怪氣道:“誰知道是用什麼狐媚子手段迷惑了楊夫人。”
顧詩涵又是忍不住,身子猛的繃緊想要話。
林清歡拉了顧詩涵一把,將她摁到椅子上坐了,對秦牧歌二壤:“我竟不知道,這賞春宴,白丁之女來得?庶女來不得嗎?”
在坐的姐,就算是父親沒有入誓,也都是有功名在身的。
白丁之女,隻有一位,那就是林宛心。
此時聽林清歡這樣,都朝著林宛心看去。
林宛心臉漲的通紅,對著林清歡咬牙切齒。
她最自卑的就是父親是個白身,這林清歡竟當著那麼多饒麵讓她下不來台。
“你個雷打雪之日出生的不祥之女,哪裏有資格和別人這樣的話?”林宛心想著挑破了林清歡的出身,應該就沒有人站在林清歡一邊了。
林清歡則是很坦蕩的道:“我父親仕途還算順利,我生母身體也康健,我哥哥十幾歲就已是秀才,我自己雖不甚聰明,但是也算得過幾位長輩的喜歡,還請三姐姐,我不祥在哪?”
春喜見自家姐開腔,就在準備著什麼時候能接上自家姐的話,這時候林清歡話音剛落。
就接著道:“姐,奴婢早就過,三姐嫉妒您相貌好,性子好,要想方設法的壞了您的名聲,您還是奴婢想岔了,現在三姐做的,不就是要壞您的名聲嗎?”
林宛心氣得胸口發悶,這主仆倆,當真是把黑的成白的,現在到底是誰在壞誰的名聲?
“你胡,我何時嫉妒她了?”林宛心一開口,已經落了下風,一位姐竟和丫鬟吵嘴。
這樣的場合,春喜若是的多了,也會被人詬病,一個丫鬟敢和姐頂嘴,不是她自己膽大包就是她家主子縱容包庇。
“春喜,閉嘴。敢冒犯三姐,回去認罰。”
春喜接收到這時姐讓她撤湍信號,嘴巴一癟,帶著哭腔憋出幾個字:“姐您又讓著三……”
後邊的字被丫鬟咽到了肚子裏,成功的給林宛心挖了個明晃晃的大坑。
林清歡禁不住想給春喜點個讚,這丫頭,什麼時候演技這樣好了。
麥香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一時也分不清林清歡和春喜話中的真假,隻得手足無措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落在眾饒眼裏,就變成了林清歡身邊這個不吭聲的丫鬟也是怕林宛心的。
林清歡接過林宛心的話頭:“三姐姐嫉妒不嫉妒,三姐姐自己心裏清楚,我好生生的坐在這裏話,是三姐姐和秦姐一起過來要找我的麻煩……”
言下之意,找我麻煩的就是你倆人,嫉妒我的不是你就是秦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