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伍姨娘身邊的黑子，挑眉問道：“王川？”
王川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那個在飯桌上和他暗暗比拚飯量的貴公子，竟會是位皇子。
就算是在得知的那一刻就在做心理建設，此時見景熙挑明和自己話，還是有些緊張，行禮，結結巴巴道：“草民王川，叩見五殿下。”
景熙擺手，免了他的禮，問道：“是在三合武館的？”
“沒想到殿下還記得，正是在三合武館。”
“可結業了？”
“就在今年。”王川的道，覺得景熙雖然語氣冷淡，但是他的事都記得清楚，可見是個沒有皇子架子的，心中的緊張就消散了幾分。
“試試他。”景熙對身邊的輕羽道。
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見輕羽來到王川的麵前，抱拳行禮：“請。”
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紛紛往後靠了靠。
論起打架，王川沒在怕的，當即就接了輕羽的招兒。
這是一條街的後巷，此時也沒有什麼人，兩個人就在當場比劃了起來。
兩個都不是那個一味使力氣的人，招式對招式，倒是很好看。
看兩個人勢均力敵，一時間難分出勝負，眾人又都叫起好來。
伍姨娘看著，緊張感也消失了幹淨。
景熙拍了拍手掌：“停吧。”
輕羽立刻收了招，站到了景熙的身邊，氣色如常，像是剛才在場中比試的人不是自己般。
王川也徒了伍姨娘的身邊，看著卻是麵色有些潮紅，喘氣聲也重了很多。
這樣看來，還是輕羽略勝一籌的。
王川拱手朝著輕羽一拜：“慚愧。”
景熙則是轉頭問輕羽：“如何？”
“不錯。”輕羽回答道：“後生可畏。”
縱使佩服輕羽的武藝，王川也禁不住想朝著他翻白眼。
輕羽看著不比自己大幾歲，自己怎麼就成了“後生”了。
景熙則是不管王川和輕羽怎麼論輩分，問王川道：“你若是願意，就先跟著輕羽幹些時日吧？”
王川隻覺得自己是不是耳背了？剛才他竟在五皇子的話中聽到了讓自己為他做事的意思，可是自己隻是三合武館一個還未結業的學生啊。
伍姨娘反應過了很多，拍了一下王川的肩膀，道：“傻孩子，還不快謝過殿下。”
在伍姨娘看來，跟著皇子可比回汝州做個吏強多了。
皇子以後怎麼著也是位王爺啊，而且若是王川就此留在了京城，不定她和王家、季家還有做鄰居的那一呢。
王川自是願意的，忙單膝跪地，對景熙道：“草民自是願意，謝殿下賞飯吃。”
在五殿下的身邊，不定哪一日就有機會上沙場了，若是回家當個吏，一輩子怕是都沒有希望了。”
今日給季羽書送個考，自己還能遇見這樣的好事，看樣子不是季羽書語氣好，而是自己運氣好啊。
見王川答應了，景熙轉頭有吩咐輕羽：“給他安排個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