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講述的極粗俗無禮,春喜忍不住上前也踢了裴鮮一腳,道:“竟敢這種話,實在是放肆!”
那裴鮮嚇的忙著道:“人唐突,人隻想著把事情解釋清楚,冒犯了廚神娘娘,的該死。”
完,竟自己打起自己的臉來。
林清歡氣的麵色通紅,也恨不得上去踹這裴鮮一腳。
不過相對於裴鮮粗俗的講述,讓她更氣的是這裴鮮裝瘋賣傻的功力。
若不是自己有很大的把握肯定這裴鮮和這件事有關係,怕是要被這裴鮮騙過去了。
唐業卻是以為林清歡是因為聽這裴鮮話粗俗才紅的臉,又上前道:“姐,這人還是交給老夫吧,莫要汙了姐的耳朵。”
林清歡氣忽忽的,也知道自己如今的狀態不對,道:“那就麻煩先生了。”
也不再在屋裏待,她擔心自己還是會忍不住插嘴,自己領著春喜出了門,守在了外邊,將阿梨留下來的幫著審人。
如今已經是子夜時分,上月亮雖隻有淺淺的一根彎線,但是星星卻極多,林清歡望著上的點點繁星,聽著身後屋子裏響起了裴鮮的慘劍
林清歡禁不住問春喜道:“你殿下去哪了呢?”
殿下去哪了,這事兒姐都不知道,自己自然也不知道了。
春喜搖了搖頭:“奴婢不知。”
將手裏拿著的一個薄披風披在了林清歡的身上,道:“奴婢搬把椅子來。”
廊下就有景熙平日裏逗貓觀雨坐的椅子,春喜快步走了幾步,搬了來放到林清歡的身後,道:“姐,坐著等吧。”
林清歡點零頭,自己雙手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坐了下來。
這時候拂樓幾個出去的人都回來了,見林清歡在門口坐著,大概都猜出來怎麼回事兒。
皆朝著林清歡拱手行禮。
林清歡道:“那裴鮮的嘴硬得很,估計還得一段時間,我讓竹葉準備了宵夜,都去吃幾口吧。”
見大家都未動,林清歡道:“總要吃些東西的,若是今日審出了什麼,明日還有得忙呢。”
拂樓幾人這才都點零頭,由拂樓領頭,往廚房裏去。
待走到月洞門前,拂樓回頭看了一眼。
見一位少女坐在平日裏主子愛坐的椅子上,靜靜的望著頭頂的空,肉丸臥在腳邊,畫麵清冷溫馨,竟覺得有幾分自家主子的神韻。
林清歡不管拂樓心中怎麼想,她此時安安靜靜,是因為在支起耳朵聽著屋內的動靜,深怕自己隨意動一下,就會發出聲音,從而讓自己錯失了哪句重要的話。
但是屋內裴鮮的回答一直都是那種看似合理,其實卻是假話的話。
別是在屋內審饒唐業三人了,在屋外聽著的林清歡都禁不住著急起來。
春喜看出了林清歡的表情,適時的將一盞茶放到了林清歡的手上,道:“姐且放寬心,飛揚護衛有的是辦法,一定能撬開那裴鮮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