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分析說或許和蘇小姐要和您商談的事情有關嗎?”
“這我當然是知道的,隻不過我好奇蘇墨要告訴我的究竟是多大的事情,究竟是什麼,讓這個喪心病狂之人隨意的去傷害他人的性命。”
“有些人總是如此,隻要觸及到自己的利害關係,也會迅速的做出取舍 ,更何況,這丟的是他人的性命,他又怎麼可能會在乎呢?”
“我怕是一輩子都不能理解這群人的想法……”
“不能理解好,我希望小姐一輩子都不去了解這些。”
“可前路凶險,還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招數在等著我們,我們也必須打起精神來,不僅要將這幕後之人揪出來 ,更要狠狠的替蘇墨報仇。”
“一定。”
回了酒店,莫雯初仍然是寢食難安,食不知味。
因為案件的保密性,警方始終不肯透露養子自殺相關案件的細節,而莫雯初和趙毅,得空也去了那個人在北城的落腳點周圍打聽。
可是偌大一個城市,大家行色匆匆,對於養子那麼一個邊緣化的人物,根本談不上了解。
所說的也都是一些無用之話,純屬浪費時間。
可線上的調查卻有了進展,趙毅手下的人查到,養子在出事一周之前購買了前往英國的機票,可是還沒等出發,人就已經去世了。
一個準備自殺的人是不可能購買機票去國外的,所以這條證據被搜出來之後,基本可以斷定他是被人害死的。
隻不過究竟是被誰人害死,卻是一籌莫展,完全沒有任何思路。
莫雯初愁的來回在房間裏踱步,正糾結著,卻又收到了向文宇傳來的消息——
“那天晚上是我不對,心情不好多有冒犯,希望雯初你能夠再一次原諒我。”
如果換做從前,莫雯初或許會相信他的話,可今時不同往日,莫雯初對於剛剛收到的信息,一個字都不肯相信。
隻不過縱使是不相信的,莫雯初也隻能繼續虛與委蛇,假意已經原諒了對方——
“沒事,我能夠理解,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文宇,你之前包容了我許多,這點小事不會影響我們倆之間的感情的。”
莫雯初在和趙毅商量一番之後,將在備忘錄裏準備好的說辭給趙毅發了過去。
趙毅果然是信了,立刻緊張的問,“北城那邊有新進展嗎?”
看到北城這二字,莫雯初愣住,把手機遞到了趙毅麵前。
“你猜的果然沒錯,向文宇他的確在暗中監視我們。”
打從那天從公司離開之後 莫雯初和向文宇再無任何聯絡。
更沒有把來到北城調查線索這樣的事情告訴對方,可向文宇如今還是知道了。
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向文宇的暗中監視。
莫雯初的後背爬上了股股涼意,她緊張的看著趙毅,“果然是他。”
“現在還不能完全下定論,就算找到了向文宇暗中監視我們的證據,他也可以胡亂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什麼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