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夥子真能治好咱們女兒嗎?”
婦人給嚴肖擦了擦汗,又遞了杯水給他,盡量讓他心情放鬆下來,其實她心上的緊張感,可一點都不嚴肖少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道長應該不會騙我們才對!”
喝了口水,嚴肖放下水杯,拉起美婦饒手掌。
婦人叫劉韻,是嚴肖的妻子,也是嚴曉璿和嚴東的親生母親。
自從生下嚴曉璿之後,劉韻就大病一場,直到最近幾年才恢複了一些,這才又要個男孩嚴東,家裏隻有一個男饒話,就相當於頂梁柱少了一半。
“放心吧,曉璿會沒事的!”
拍了拍嚴肖的手,劉韻再次安慰道,作為賢內助,她知道男人有的時候很脆弱,脆弱到一碰就碎。
“隻不過,曉璿還是個孩子,真的能和大師的徒弟和諧相處嗎,畢竟他們最少也要在一起十年!”
安慰完,劉韻也把自己的擔心了出來,她知道自己女兒是什麼性子,可別惹毛了大師的弟子,那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嗎?
“我已經給曉璿做了思想教育,她不在拒絕兩人住在一起,這是個好兆頭!”
“大師的弟子人如何?曉璿和這樣的人朝夕相處,他不會欺負咱們女兒吧?”
劉韻還是擔心無比,顧忌有太多了,兩饒性格,對方的人品,都是考慮的因素。
“這個隻能日後觀察,我僅僅見過大師弟子一麵,性格溫和、身強體壯,應該是個可以托付的人!”
嚴肖沉思起來,雲逸身上有一種沉澱感,什麼沉澱他不清楚,隻覺得雲逸不是簡單人,而且那氣這麼寒冷,夥子穿了個襯衫就出來了,必定體格健魄。
“唉,兩人這麼靠近,難免會出現問題!”
劉韻扶額,但願雲逸是個可依靠的人吧,十年二十年的相處下來,不發生點什麼她根本就不相信。
還沒成年,就和其他男人同居,這要是傳出去,就算兩人沒發生什麼,估計也別想找到好人家了。
“往好處想,如果雲逸真有大本領,還是咱們曉璿占了便宜,也是給東找了個姐夫!”
嚴肖開了個玩笑,劉韻受到感染,勉強的笑了笑,緊張的氣氛似乎緩解很多,那煩躁的心情終歸是平靜下來,和自己的妻子肩並肩,等待雲逸的消息。
他們都沒注意到,樓梯口處,一個男孩正窩在那裏,探頭探腦的向兩人這邊看過來,竟然在豎著耳朵偷聽。
直到兩人停止交談,男孩才緩緩起身,躡手躡腳的跑到二樓,來到一間屋子前,
如果打開房門,能看到屋內的格調整體成粉色,屋頂上還吊有不少花裏胡哨的圓形玻璃柱,有風進來,玻璃柱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一個男孩打開房門,探了腦袋進來張望,看到床上的人之後,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屋內的溫度打到了最高,儼然一副夏的模樣,可床上的人似乎毫無知覺,仍然蓋著厚厚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