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煞,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何稱呼你為‘三皇爺’?”
段淩天好奇問道。
剛才的一幕,至今想起,他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按理說,金煞作為‘地獄金毛犬’,不是應該和狂暴雜毛鼠一族是宿敵嗎?
為何那七隻狂暴雜毛鼠在看到金煞取出的令牌以後,不隻老實的跪伏下來,甚至還尊呼他一生‘三皇爺’?
對此,段淩天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現在又何止是段淩天百思不得其解,便是鳳天舞和熊全,也是麵露疑惑。
特別是熊全,臉上浮現迷茫之色的同時,駭然之色還未散去。
剛才,見到七隻狂暴雜毛鼠對金煞伏身行禮,給了他太大震撼,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少爺不是說……地獄金毛犬和狂暴雜毛鼠是宿敵嗎?”
熊全不解,萬分不解。
“主人,在狂暴雜毛鼠一族分支的所有狂暴雜毛鼠眼裏,地獄金毛犬已經成為了過去,不複存在!”
麵對段淩天的詢問,金煞緩緩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並不知道你的存在?”
段淩天不是笨人,很容易就能從金煞的一番話中聽出一些東西。
“主人英明。”
金煞點頭,給段淩天拍了一個響亮的馬屁。
“這個暫且不說……你解釋一下,剛才那七隻狂暴雜毛鼠在看到你取出那枚令牌以後,為何要跪伏在地,還尊呼你一聲什麼‘三皇爺’。”
段淩天目光古怪的看向金煞,“你手裏的令牌,不會是搶了狂暴雜毛鼠一族哪個王族的吧?”
狂暴雜毛鼠一族中,以‘皇族’為尊。
皇族之下,便是‘王族’。
王族,和皇族關係匪淺,一般都是皇族和非皇族交配孕生出來的後代,不上不下,但在狂暴雜毛鼠一族中卻有著極高地位。
更有一些王族,很可能是狂暴雜毛鼠一族分支領袖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
所以,王族被稱之為什麼‘三皇爺’,倒也正常。
“當然不是。”
金煞一邊搖頭,一邊掂量著自己手裏的令牌,“主人,我手裏的這枚令牌,是我自己的……準確的說,是如今狂暴雜毛鼠一族那兩個皇族送給我的。”
“什麼?!”
不得不說,金煞的回答,徹底驚到了段淩天,也驚到了鳳天舞和熊全。
“它們不是你的仇人嗎?怎麼會送你這東西?”
熊全目瞪口呆的問道。
“我知道它們是我的仇人,並不代表它們知道我是它們的‘宿敵’。”
金煞雙眸一閃,在段淩天三人疑惑的目光下,緩緩說道:“當年,我製造了一個機會,混進了這狂暴雜毛鼠一族的駐地……那一次,我幫它們解決了一個麻煩,因為展現出不下於兩個皇族狂暴雜毛鼠的實力,被他們認可。”
“說來滑稽……那一次,我竟然被它們強拉著結拜,成了拜把兄弟。因為我不能擊敗狂暴後的它們,所以我成了三弟。”
“他們兩人,實力相當,暫時並列‘大哥’,等到日後誰成為了狂暴雜毛鼠的領袖,再成為獨一無二的‘大哥’,另一個屈居‘老二’。”
說到這裏,金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你……你跟它們結拜了?”
熊全一臉訝然。
“哼!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次結拜,是它們想利用我去幫它們去辦一件事。事先說沒什麼危險,但我卻差點因為那件事丟了命。”
說到這裏,金煞有些心有餘悸的怒道:“狂暴雜毛鼠,果然如我們族中留傳下來的手劄中記載的一般,都是卑鄙、無恥的東西!”
“後來,它們還想利用我,我便不告而別了……我當初來這裏,本就是為了摸清它們的底細,當時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所以便選擇了離開。”
金煞看著手裏的令牌,繼續說道:“這令牌,是那次我差點被它們害死以後,它們給我的……美其名曰給我狂暴雜毛鼠一族中隻在它們之下的地位。”
聽完金煞的話,段淩天三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這麼說來……憑借這枚令牌,我們很快就能見到狂暴雜毛鼠一族的那兩隻皇族狂暴雜毛鼠?”
熊全目光一亮。
“是。”
金煞點頭,眼中寒光閃爍,“如果它們知道我回來,還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在他們眼裏,我就是一個實力強大的馬前卒,可以幫它們辦許多它們一族的族人辦不到的事。”
金煞言語之間,透露出森冷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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