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也許他不是自己動的手呢?”
司徒卓堅持道:“他和浮炎宗的那位鳳姑娘,關係非比尋常……也許,是他通過鳳姑娘,讓浮炎宗宗主幫忙殺死陰冥宗太上長老的呢?甚至於,浮炎宗宗主都不必親自出手,隻需要派麾下的強者前往,就能做到這一點。”
“不可能!”
司徒明卻是搖頭,隨即在司徒卓疑惑的目光下,解釋道:“浮炎宗的兩個副宗主,其中一人是我的好友,他在浮炎宗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就算是浮炎宗宗主也極其器重他。如果浮炎宗宗主出了手,或者浮炎宗宗主派人出手,他不可能不知道。”
“而隻要他知道,他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所以,這個可能性,不存在。”
司徒明無比肯定的說道。
他和浮炎宗的那位副宗主,有著過命的交情。
“如果不是浮炎宗宗主插手,那就隻有兩個可能……其中一個可能,便是那段淩天是聖境強者!第二個可能,便是陰冥宗招惹了什麼強敵,自取滅亡。”
司徒家中站在司徒明這邊的太上長老‘司徒中’適時的說道。
“也許,我們一開始的思路就錯了……當初陰冥宗駐國都的據點出事,其實就是一個信號。我們都以為是段淩天出的手,但除了段淩天當時正好不在司徒家以外,卻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段淩天出的手。”
司徒明深吸一口氣,思路逐漸的清晰了起來,“也許,那一次的事,就和那段淩天無關!”
“至於說段淩天是聖境強者,卻是不可能……因為他上次和浮炎宗鳳姑娘的父親一起離開的時候,我遙遙的以神識注視了他一陣,並沒有從他的身上察覺到任何聖境強者該有的氣息,雖然沒有驚擾他,但我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是聖境強者!”
司徒明無比肯定的說道。
“這麼說來,不管是陰冥宗在國都的據點出的事,還是陰冥宗這一次出的事,都和段淩天無關?”
司徒卓皺起眉頭,明顯有些不高興。
他很希望這些事和段淩天有關,那樣一來,他的父親一怒之下,肯定會不惜一切除掉段淩天。
“應該是。”
司徒明點頭,眼中厲芒一閃,“那陰冥宗,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特別是那葉峰,我早就跟他說過,好好約束門下弟子,別到處惹是生非,可他偏偏不聽!現在倒好,連他自己都不知所蹤,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二爺!”
而就在司徒明以為陰冥宗是因為到處惹事惹了強敵才會落得這般下場的時候,大院外傳來了一道聲音。
“進來。”
司徒明眉頭一挑,淡淡的對外麵說了一聲。
很快,司徒明就看到自己麾下的一個司徒家長老,帶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二爺。”
司徒家長老欠身對司徒明行禮。
“見過明二爺。”
貌不驚人的中年男子進來以後,第一時間看向司徒明,淡淡打了一聲招呼,眉宇間夾雜著幾分桀驁,似乎不屑於在司徒明的麵前欠身一般。
見此,司徒明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你是誰?見到我父親,竟然也敢不行禮!”
司徒卓眼中寒光一閃,沉聲喝道。
呼!
而隨著中年男子抬手之間,一枚金燦燦的令牌出現在他的手裏,正麵對著司徒卓,卻是讓得司徒卓臉色一變。
隻因為,他看到了金色令牌正麵的那三個大字。
乾王府!
這個人,是乾王府的人?
一念至此,司徒卓臉色蒼白一片。
天!
剛才,他竟然對著乾王府的人大喊大叫?
能拿出乾王府金令之人,意味著什麼,他自然是一清二楚,意味著對方是為乾王辦事的。
看到乾王府金令以後,不管是司徒明,還是司徒中,眉頭都忍不住一皺。
“原來是乾王府的大人。”
司徒明對著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卻不知大人來此,有何貴幹?”
雖然,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不是聖境強者,但既然是乾王府的人,卻也不是他司徒明能輕易招惹之人,而且對方拿著乾王府金令而來,明顯是奉乾王之命而來。
“明二爺,我此來,是奉了四王子殿下之令,邀請你到乾王府一聚。”
中年男子直言道。
而他此話一出,不隻是司徒明臉色一變,便是司徒中、司徒卓和那個司徒家長老,也是齊齊色變。
身為司徒家之人,他們自然知道他們司徒家支持的那一位王子殿下,是和四王子‘乾王’站在對立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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