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3)

老天搞不定命運我自己擺平

善解人意百無禁忌

愛隻會麻痹不愛也沒有關係

稱兄道弟不傷感情

天不靈地不靈天下大亂發神經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萬八千裏

我幹杯你隨意管它野火燒不盡

今夕何夕隨心所遇無事一身輕

雲淡風也輕花飛花落花滿天

色不迷人人自迷

聽著她的歌,鏡宗晏的心跌落到了穀底,本來以為她是為了自己的登基在為自己慶賀,這些歌詞明明就是讓自己放棄她麼,什麼“愛隻會麻痹,不愛也沒有關係,稱兄道弟不傷感情”,什麼“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萬八千裏”。你隻想和我稱兄道弟嗎,真的是我太入迷你太清醒嗎?可是要我真正的“別在意”是多麼的難啊。

老天搞不定命運我自己擺平

善解人意百無禁忌

愛隻會麻痹不愛也沒有關係

稱兄道弟不傷感情

天不靈地不靈天下大亂發神經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萬八千裏

我幹杯你隨意管它野火燒不盡

今夕何夕隨心所遇無事一身輕

霧裏看風景愛與恨分明

風裏來浪裏去別在意

天不靈地不靈天下大亂發神經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萬八千裏

我幹杯你隨意管它野火燒不盡

今夕何夕隨心所遇無事一身輕

霧裏看風景愛與恨分明

風裏來浪裏去別在意

“好了,諸位見識一下,這就是朕的未來皇後!”他別有用心的打斷了羽青的舞蹈,他不知道羽青為了最後一次的讓他自己退縮,付出了多少,她下腹的傷口早就裂開了,血水已經粘在了褻衣上,她一直在隱忍著,有好幾次她都想昏過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放棄。

聽到皇上這樣說,羽青的最後希望完全的打破了,但是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遺憾,倒是一臉的釋然,反正她已經努力過最後一次了。她停下舞蹈,微笑的看著諸位大臣。

由於長時間的在軍營的關係,羽青的男裝顯得英氣十足,輕靈之氣加上英武之氣,讓諸位大臣們驚訝的不能再驚訝了。

“這位就是柳家的小姐?”鳳將軍有些不信的問皇上,那天那個特別的人,真的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嗎?

鏡宗晏得意的笑笑,“朕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吧,有她陪伴,朕還需要別的人嗎?”

看著眾人不解的目光,羽青從容的笑笑,“我是說過皇上不可以偷吃,皇上也答應了,鳳將軍可是聽到了。”

這下鳳將軍才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高貴的英武不凡的女子,就是那天的那個紅紅綠綠的沒有品位的女人。

“可是為什麼小姐那天……”

“那天隻是和皇上打賭,若是一個沒有品位的女子要是做皇後的話,諸位忠君的大臣肯定要出麵幹涉,看來諸位大臣還是沒有讓皇上失望啊。”羽青臉色不變的解釋。

“是啊。”皇上趕緊的澄清,沒有想到她說謊越說越溜了。

“這個就是大名鼎鼎的青印軍師吧!”話音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給了這個人。

羽青眯起眼睛,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是那次在鎮陽的那個油頭粉麵的公子。確實這裏有不少人見過自己的男裝,同樣是在那次戰役見到的,碰巧今天又穿了這身戎衣,雖然這明擺著告訴人家自己的身份,不過諸位都看見太子的態度沒有說出來,誰知道竟還真有這麼一個不怕死的主,出來給大家點戲。

“右相!”鏡宗晏有些慍怒的看著說話的公子身後的人。

“皇上,要是真的是她的話,那她就是欺君,該怪罪的就不是臣的兒子,而是眼前的這位小姐了吧。”誰知道右相卻沒有給皇上麵子。

敢跟自己叫板,他當皇帝的第一天就有人送上門來讓自己立威,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呢,他正想說什麼但是被羽青打住了。

“我可沒有說自己是個男的。”羽青不在乎的笑著,可是她的下腹疼的厲害。

“女子是不可以做官的。這你總該知道吧。”右相咄咄逼人。

羽青倒是懷疑自己什麼地方得罪這個大人了,按理說他不應該為難自己啊,得罪未來的皇後沒有什麼好處的。苦苦思索的時候,羽青瞥見了站在他不遠處的柳榛,大概就是因為他替自己選的姓吧,柳家的小姐,這左相家的小姐自然是對右相不利,“可是這也不是我願意的啊,如果你被一個國家送過來請降,還有你選擇的機會嗎,要說到底,我欺的也是天遙的君,和皇上沒有關係。”羽青看看李勳奇,“那,天遙的君就在這裏,不過在西榮,他還是沒有權力處置一個西榮的官員的吧。”

右相看著李勳奇又看看皇上,兩個人的臉色均不是很好看,這時寧將軍偷偷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悄悄的耳語,“他們二人都喜歡這個女子,你就不要自尋死路了。”

這一下右相的臉色冰到了極點,本來他也是略有耳聞,但是他一直以為那樣沒有品位的女人不值得殿下喜歡,所以也就沒有拿那個傳言當真,不過見到了今天的羽青,他應該明白才是,可是自己兒子的一句話就把自己的推測給忘了,現在他這不是明擺著摸老虎的屁股嗎?

看著右相難看的臉色,羽青的心裏雖然有了一時的暢快,但是她的心裏卻有了另一種的難過,現在自己陷入的情感漩渦太多了,外人不知道怎麼看待自己呢。

“如果右相沒有什麼事了,那羽青下去了。”羽青沒有向皇上告別,隻是一句禮貌的表示一下,然後就要離開了。

她還沒有完全的退場,就忽然的暈倒了,因為鏡宗晏的眼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她,所以立刻的跑到她的身邊,打橫抱起來就向攬羽軒走去,“暗,宣禦醫!”

等到兩個人消失了以後,在場的大臣就紛紛的談論起來,太子已經很久沒有這副表情了,就連上次兩國聯軍他都沒有著急成這個樣子。

右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柳小姐的地位很是牢固呢。

××

“她的傷口裂開了,流血不止,但是沒有性命之憂,隻是不能在做劇烈的運動了。”太醫看著一直坐在床邊的皇上,然後畢恭畢敬的說。

“那你還不去煎藥!”鏡宗晏看著她被血浸著的褻衣,大聲的發著脾氣。

“是,是,臣這就去。”太醫這是第二次被太子訓斥,上次來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看來這個女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很重啊,他想到這裏連忙跑著出去了。

看太醫已經走遠了,鏡宗晏溫柔的抓起她的手,“為什麼你這麼傻,為什麼?求求你,不要在做傻事了。我已經承受不了了。”他想起了自己坐在高台上看著她昏倒的樣子,現在還有些後怕,“你知不知道,當時你麵無血色,比那天還要嚴重,嚇壞了我了,下次不要再嚇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