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有人像上次在鎮陽那次虜走自己吧,不過現在想想,還不知道是誰在暗中保護自己呢,她猜遍了所有的人,不是鏡宗揚,絕對不會是李勳奇,及恩當時還被關押,難道是鏡宗晏的人,可是若是他的人為什麼當時不現身呢,他應該不會怕碰到鏡宗揚才對,沒有思路。
“主子悶嗎?”小婢怯怯的看著一臉鬱悶的羽青,小心的問。
“是啊,天天在這裏躺著是很悶的,”羽青證明似的伸伸攔腰,但是下腹傳來的疼痛感提示著自己不要亂動。
“主子,”皇宮裏的丫頭最是會看人臉色,看著羽青微微皺起的眉頭,知道也許是碰了傷口了。
“沒事,”羽青溫柔的安慰著,這次卻不敢亂動了。
“要不要抬您去前邊看看。”小婢有些期望的問。
那裏是自己真的不願意去的地方,即使它再熱鬧,現在也不是去的時候。
但是當她準備睡覺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打斷了她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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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呢?”商庭笑眯眯的走了進來。羽青瞅了她一眼,翻身躺下。
沒有介意羽青的冷漠,仿佛這樣的羽青才是正常的,她意有所指說,“前麵的宴會很熱鬧。”
羽青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麼他們總是說這場宴會,一定有什麼陰謀,“那你為什麼不去。”
“少了女主角,戲可就不好看了。”她仍就是微笑著說。
最近她的涵養變得好了很多,羽青不由的暗自尋思,“我可不是什麼戲子,要是想看戲的話,你可以去梨園。”
“難道你不想聽聽他們的計劃嗎,”她看著羽青睜大的眼睛故意的吊著她的胃口。
“計劃?!”這個女人知道廖及恩要來救她?
“對啊,我哥哥的計劃。”
馮尚思?“怎麼會是他?”羽青聽到他的名字更加的不快。
“及恩哥哥是我哥哥的手下,他們自然是商量好的。”
他在和馮尚思商量?這是不是太危險了,無異於與虎謀皮啊。
“今天晚上他們會親口告訴你,要不要去你自己決定。”
“親口?鏡宗晏怎麼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她不以為然的笑笑,為什麼不傳紙條,或者是口迅,那樣不是更簡單的麼,反正他們還有商庭這個重要的人物在。
“他們想見見你才是主要的吧,”商庭有些不耐煩了,她怎麼問得這麼多。“你受傷的事那些人都知道了,但是他們想看看你到底怎麼樣了,尤其是廖及恩。”
羽青無語,這也是可能的,但是為什麼鏡宗晏會答應呢,這些人好像自己越來越看不透了。她現在發現自己好像是孤身一人在和這些所謂的太子們鬥誌鬥勇。
“小環,我們去花園,”思量了多遍以後羽青終於下了這樣的一個決定,其實要是能把麻煩都解決在今晚,也不是為一個好事,盡管這不太可能。
“那我先去了,你要快些來啊。”商庭收斂了自己的笑臉向外走去。
估計今天的話有人事先教好了吧,羽青有些鄙視的看著她的背影,不過現在自己還是好好的想想今天晚上怎麼過才好,她有預感今天晚上會有預想不到的事情,但是她不得不去。
“不要轎子了,這一點路,我們還是走過去吧。”羽青有些看著院子裏停的小轎,她可不想那麼隆重的出場,現在這樣還不知道引起多少人關注呢。今天的她略施粉黛,畢竟那天她流了很多的血,臉色略顯蒼白了一點,為了不讓他擔心還是淡淡的施了一層胭脂,讓自己顯得紅潤一些,不過這樣的她比之平常有多了幾分病態美,嬌弱的想讓人嗬護。
一身白衣的她靜靜的出現在會場的時候,全場寂靜了,舞妓雖美,但是奪不去她的光彩,她不僅是美而且有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魅力,眼眸裏的睿智吸引著在座的男人們。
她環顧四周,卻沒有了要來的時候的怯場,環視一圈,看著周圍出色的男人們,最後將眼光落在了坐在馮尚思旁邊的黑衣人身上。
但是鏡宗晏並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就應上前去,把她引到了自己的身邊,“今天還有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的人哦。”
羽青終於從廖及恩的身上收回了視線,有些疑問的看著鏡宗晏,然後環視四周,自己認識的人差不錯都在這裏了還有誰呢。
“王爺總是不叫小人,小人隻有自己出來了。”沒錯,是個熟悉的聲音,羽青向那個角落看去,一身白衣風流倜儻,不是水洗塵是誰。她看著他灼灼的目光頓時心裏大吐苦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自己的桃花還不是普通的好呢,她自嘲的笑笑,然後偷偷的向廖及恩看去,還好他倒是沒有什麼反應。
“先生獻給我們的禮物本人甚是喜愛。”鏡宗晏微笑著向水洗塵示意,但是眼睛裏的諷刺表達著對這個人的不屑。
“不用感謝,我的一切都是她的,你們的結婚禮物,說白了本來就是她的,我隻是奉上而已。”水洗塵雖然已經不再是當年小小的男妓了,但是在這些人的身份下,還是顯得低微。
“不用的,”羽青看著他,他發展成這個樣子雖然的有些出乎自己的預料,但是她不想把功勞全部留給自己,他需要有自己的生活。“那些都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和我沒有關係。”
羽青著急撇清得語氣讓他有些黯然,果然自己還是沒有資格在她得身邊。水洗塵看看她,“說得也是。不過你當初借給我得銀子我會還給你的,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現在你就是我的債主了。”他笑著打趣,他知道羽青若是不能接受自己,強逼的話,隻會讓她反感自己。
看著他微變的臉色,羽青的心也有些放下了,“是啊,那可是我的銀子。”她也微笑說。
“堂堂一國的皇後怎會介意那些小錢,”鏡宗晏擋在他們的中間。
羽青有些厭惡的看著他,若是不能忍受為什麼還要舉辦這種宴會,“洗塵,你自己坐坐吧。”然後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坐是坐下了,但是真是如坐針氈啊,她發現現在不管自己的眼光放到哪裏都會有一大票的人看著自己,現在的自己感覺就像是一個關在籠子裏的猴子,任人觀賞。她不悅的皺眉,周圍的人都敏感地感受到了她的不悅。
“我的登基大典,謝謝諸位來觀禮。”鏡宗晏禮節性地舉杯,然後引起了一片讚揚地聲音。
羽青沒有碰手中地酒杯現在地她可是不易飲酒地,所以周圍地人也沒有人勸她,隻是不時地把自己地眼光放到她身上。
“由於羽青地身體不好,所以我們的婚禮改到了下個月。”他的宣布招來了很多人地眼光,但是做為新娘的羽青好像沒有什麼熱情,她仍是坐在那裏看著自己想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