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3)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私事也許會左右整個天下的格局,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你的私事,還不值得談談嗎?”她為自己斟酒,愜意的看著臉色不好的羽青。

“那不知道你想談談誰呢,”羽青也想開了,鬥嘴她應該不是自己的對手啊。

“不說是誰,我們來談談你喜歡誰吧。”她自信的笑笑。

“我喜歡誰,估計也是整個天下都知道了吧,”羽青順著她的語氣說著,無論是誰,把自己的私事放在桌麵上來說的話,都不會有好態度的。

“但是你真的喜歡廖及恩嗎?”她的話讓羽青皺了皺眉頭。

“這是自然,”羽青不想與她多討論這些事情,所以不耐的語氣希望她可以早些離開。

“未必吧,”她仍是沉著的喝著小酒,淡然的說。

“怎麼說。”

“你捫心自問,你是真正的喜歡嗎?”她緊迫的逼視羽青的雙眼。

羽青一時氣短,憋的臉色有些發紅,然後她突然笑了,“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商庭啊。”她不自然的舉起酒杯。

“要知道,我的公主可是從來不說廖及恩的,總是說及恩哥哥,”羽青學著商庭的口氣嗲嗲的說,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人,“還有就是商庭從來沒有逼視過我的眼睛,你不是她!”

“不愧是青印軍師啊,”她舉起右手撕掉了一層麵皮,“小青青。”

“你,這個女人,”羽青看著麵皮後邊的熟悉的臉,她恨不得殺了這個紅衣。“打趣我很好玩?”她不悅的睨著對麵的佳人。

“我這次可是受人之托啊,”接下麵具的她變得隨意起來,這樣才舒服啊,“既然你看出我是誰來了,幹脆我們好好聊聊怎麼樣。”

“我們有什麼好聊的。”羽青作勢就要回去睡覺。

“我是說真的,剛才的問題你要好好想想啊,”她看見羽青的動作,並不相攔,還是照舊的吃著眼前的美食,晚上在那裏根本就沒有機會吃,好歹自己裝的可是個公主。

“什麼問題啊,”羽青裝傻,她是真的不願意麵對這種問題。

“裝蒜,是吧。”她不悅的瞪了羽青一眼,然後繼續和飯菜搏鬥,“你自己不知道,我可是看的很清楚的,你要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廖及恩啊。”

“我,一直沒有懷疑過,我喜歡他。”羽青的口氣也變得不是很肯定了。

“你可以看到鏡宗晏、廖及恩他們的熾熱眼光吧,但是你就沒有,不管是鏡宗晏還是廖及恩,你的眼神從來都是淡然的,你真的認為自己是喜歡他們的嗎?”她聽見羽青的回答,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羽青鄭重的說。

“我隻是想……”

“隻是想找個單純的相公,然後過單純的米蟲生活是嗎?”她接下了羽青的話,看著還是沒有動容的她,紅衣接著說,“你也許認為那些人都是權貴所以你選擇了廖及恩,隻有他是最簡單的,你這根本就是在為自己找個伴,並不是在戀愛啊。”

聽到這些,羽青無話可說,她好像心裏就是這樣的想的,隻是讓人一下子說中了有些受不了。

“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對廖及恩公平嗎?對鏡宗晏公平嗎,還有別的人,家世不是自己選的,而且說真的,你不適合待在深山裏過一輩子。”她拍著羽青的肩膀,哥倆好的說。

“那你要我怎麼辦,我努力了這麼長的時間,我的目的眼看著就要達到了,你讓我放手嗎?”羽青還是接受不了她的說法。

“你以為你的計劃就會實現嗎,”她笑笑,“雖然你的廖及恩有些本事,但是不要以為你的鏡宗晏是個簡單的人,還有水齊的那個太子,甚是今天的那個商人,他們都不是簡單的人,你想大搖大擺的離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那我豈不是隻有拜堂的一條路了?”羽青越聽越覺得眼前的人說話的方式不對。

“婚禮也絕對不會順利進行的,你放心好了,”她還是那個樣子,是不是不發生在她的身上,她真的隻是當一個問題再和自己探討啊,羽青有些不滿。“除了你真的喜歡上一個人,估計他們是不會放手的。”

“難道他們不認為我確實是喜歡廖及恩的嗎?”羽青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會被那麼多的人觀察的這麼徹底。

她奉送了一個你有些白癡的眼神,“你想想這些人哪個不是人精啊,真是不了解。”她連哄帶騙的說著,其實真正有幾個人看見就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了。”羽青的神情有些落寞,她真的從來沒有考慮過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提供給你一個辦法”紅衣有些狡詐的說。

她看著紅衣的臉,還是一副欠扁的樣子,“說說看。”

但是紅衣隻是打翻了酒杯,杯子裏邊的酒順著桌腳留了下來。

“你這是……”

羽青還沒有問完,紅衣一記手刀把她打昏了。

“我本來是該給馮尚思當說客的,但是看見你我改變注意了,”她撫著羽青的臉,“你也想擺脫當皇後的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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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落寞的水洗塵在一邊喝著悶酒,他曾無數次的幻想著今天的見麵,她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就算沒有驚喜總該有些驚訝吧,但是讓他失望的是,她的不在乎,難道她真的對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他真是不甘心啊,他今天的一切都是為她打下的,但是她卻不領情?自己到頭來算是個什麼。他想要告辭,也許再也不會回到這裏來了。猛抬頭,他不禁驚叫出聲,“哪裏著火了,”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鏡宗晏順著他的方向看去,“那是……”他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那是攬羽軒!”他飛快的起身離去。

在場的人,都知道攬羽軒意味著什麼,心裏都是焦急萬分,希望她不會有事才好,顧不上臣子不能進後宮的要求,全部的向著火的方向奔去。

鏡宗晏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商庭很賣力的把一身狼狽的羽青,從著火的房子背了出來,他一下子接過羽青,卻看見了她散亂的頭發下邊那張血糊糊的臉,“青,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你變成這個樣子!”他搖晃著羽青,但是她仍就是昏迷不醒。

“鏡宗晏,你不給他叫禦醫,愣著幹什麼!”廖及恩看見這樣的羽青雖然也是很傷心,但是他很不滿鏡宗晏現在的樣子。

“快去宣禦醫!”馮尚思越權的說著,太監馬上的就離開了。

“為什麼這裏會起火!”廖及恩懷疑的看著從裏邊出來的商庭。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恰巧來這裏,看見了火光就進來看看,”她裝傻的說,“如果是我放火的話,為什麼我還要救她出來呢。”

廖及恩陷入了沉思,他不忍受自己竟然沒有保護的了她,他心疼的看著羽青的樣子,沒有生命危險就好了。“我要帶她離開!”廖及恩考慮半天看著鏡宗晏,堅定的說。

“絕對不可能!”後者也是一臉的堅決。

廖及恩冷笑著,“你不就是看上了看上了那張臉蛋,現在已經沒有了,為什麼你還不放過她。”

鏡宗晏抱起了羽青向自己的寢室走去,“她隻能屬於我!”

“你已經不能給她幸福了,一個這樣的皇後,你的國家認可嗎,你的大臣認可嗎,你自己認可嗎?”廖及恩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