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惜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蘭兒調皮道:“鐵蛋弟弟要乖哦,蘭兒一會兒讓小荷姐姐給你送啃的雞過來!”
鐵蛋一臉哭笑不得。
……
“來,雨惜,吃這個鱸魚,養身體。”餐桌上,李夫人眉開眼笑地頻頻給韓雨惜夾菜,韓雨惜的小碗不一會兒就堆了一個小山堆。
韓雨惜無奈,拒絕的話又怕太失禮,而且她總感覺李夫人看她的眼睛怪怪的,她有些心慌,隻能連忙道謝,埋頭苦吃。
李澤軒也發現了老娘怪怪的眼神,暗道莫非老娘看出他對韓雨惜有意思?不應該呀,李澤軒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啊。
“軒兒,我聽你娘說,今天韓天虎的兒子受傷了?”李京墨問道。
“是的,爹,鐵蛋傷的很嚴重,孩兒想讓他在我們家修養幾天,等傷好了再送他回去。”李澤軒答到。
李京墨點了點頭,“嗯,是該如此,你爹我跟韓裏正之前有些交情,他的兒子既然在咱們家養傷就得好生照料。不過話說鐵蛋為什麼會受傷?天子腳下竟然也有人敢行凶傷人,這不是罔顧國法嗎?”
李澤軒聞言,隻覺老爹後半段話好熟悉,稍微一想,原來下午那曹縣丞剛跟他說過,不由有些好笑。就將他們下午去西市,遇到雨惜他們被欺負的事跟老爹說了。
“砰!”李老爹聽到那曹少雲的惡舉,頓時就氣憤地一拍桌子。
“真是豈有此理,天子腳下竟然光天化日強搶民女,惡意傷人,這曹少雲老夫之前也聽說過,仗著他爹的官職強搶民女,無惡不作,真是罪大惡極!”
李夫人也忿忿道:“這等惡徒著實該殺,軒兒,後來怎麼樣了?”
李澤軒說道:“後來高明叫來了京兆府尹,勒令他秉公辦案,不許徇私舞弊。他們曹家,這下肯定徹底完了。”
李夫人解氣地叫了聲好,拉著旁邊韓雨惜的手,投過去一個安慰的眼神。
李京墨倒是反應的快,疑惑道:“軒兒,這李高明是何人,為何他能叫的動京兆府尹?”
李澤軒也沒打算將這事瞞著爹娘,反正他們早晚也得知道的,就說道:“爹,這李高明就是當今太子李承乾!”
一語激起千層浪,這簡直是石破天驚。屋內除了李澤軒和蘭兒,其餘眾人均是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隻是小老百姓,太子什麼的距離他們太過遙遠,萬萬沒想到李澤軒會跟太子扯上關係。
還是李京墨心理素質較好,畢竟縱橫商海幾十年,他最先回過神來,呐呐道:“軒兒,太子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額,李澤軒很想對老爹說你這話有歧義啊,他不搞基的。不過現在明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於是就將自己跟李承乾合開奇趣閣的事情跟爹娘說了。
李老爹聽到自家兒子竟敢占七成幹股,驚的長大了嘴,暗道兒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膽子真肥!
李京墨打算一會兒吃完飯單獨跟兒子說道說道,讓他注意君臣之禮,別太失禮觸怒了太子。
李夫人聽到兒子竟然跟太子一起開店,頓時就覺得兒子有出息了,心裏很是暢快!
就這樣一家人各懷心思地吃完了晚飯。
李京墨起身說道:“軒兒,你跟為父到書房來,為父有事和你說。”
說罷就直接背著手向書房走去。
李澤軒連忙起身跟上,正好他也有事跟老爹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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