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誌起身拱了拱手,客氣地說道。
達者為師,對於李澤軒在算學一道的造詣,他打心眼裏服氣。
“哈哈,徐先生別客氣,坐吧!坐吧!不知道徐先生今日過來找小子,所為何事?難道算學館有學生不聽話?要真是這樣,您盡管說,我親自去收拾他們!”
李澤軒第一反應就是學館裏麵有調皮鬼趁他不在搞事情,畢竟這些官二代一個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額,沒有沒有!”
徐宏誌一臉黑線,連忙擺手道:“老朽今日前來,是想提醒下李司業,你現在的禁足期也已經要到了,你要記得及時回國子監講課啊!”
徐宏誌人不在朝堂,還不知道李澤軒前幾天暫時被解除了禁足令的事兒,要不然,他肯定早就過來了。
“啊~?七天時間這麼快就要完了?”
李澤軒有些傻眼,本來以為這七天他能過一個愉快的假期的,但被李二胡搞瞎搞,愣是忙碌了四五天,真特娘的悲催。
徐宏誌聞言差點吐血,敢情還有人嫌禁足期太短啊!
“咳咳,不許耍寶!跟徐先生好好說話!”
李京墨正在喝茶,聞言頓時被嗆得不輕,他狠狠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道。
“額,好的,爹!”
李澤軒呐呐道。
“李司業,按照之前的安排,後日應該就是算學館的月考了,不知你可有提前把試題準備好?”
徐宏誌看到李澤軒這不著調的性子,覺得還是有必要親自問一下的,以免到時候被坑死。
“額,這個嘛...這個嘛...試題~~試題我已經準備好了!徐先生不必憂心,到時候肯定不會有意外的!正好後日我的禁足期也要過了,到時候我會親自去監考的!”
李澤軒被徐宏誌問的心裏一慌,這才想到有這回事,他感受到兩雙眼睛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連忙瞎掰扯道。至於試題到底出了沒有,就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了。
徐宏誌狐疑地看了李澤軒兩眼,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不管事實是什麼樣,他該提醒的已經提醒了,考試的時候沒試卷也怪不到他頭上。
“既如此,老夫便告辭了,京墨老弟,你保重!”
徐宏誌頓了頓,向李京墨父子拱手告辭。
“嗬嗬,那徐先生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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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徐宏誌,李澤軒老老實實地去給老娘問了安,李夫人不可避免地又拉著兒子,噓寒問暖地嘮叨了半天,什麼“幾天不見,又受了啊,憔悴了啊,之類的”,李澤軒心裏雖然感動,卻也架不住這猛烈的母愛攻勢,他找了個借口,趁機落荒而逃。
吃過晚飯,李澤軒便徑直回到西院他的書房,開始苦逼地“補作業”,徐宏誌今天不來給他提醒,他還真忘記了後天要月考這個事情,剛剛雖然能騙徐宏誌一時,但騙不了一世啊!試卷嘛,該出的還是要出的,這點逼數李澤軒心裏還是有的,更何況,他自己也對第一次月考很是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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