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逼顯然腦回路跟其他學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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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老夫聽說李司業要辭去司業一職?”
國子監中心紅色大樓。
孔穎達的書房內。
王亞倫一臉沉重地看著孔穎達問道。
他就是當初《大唐日報》剛出來時,第一個在上麵發表策論的國子監博士,不過由於年事已高,王亞倫早已辭去他在國子監的職務,對於國子監內部的事務,他也很久沒有過問了。
但是他的資曆很老,甚至比孔穎達都老,國子監裏的大多數助教、博士都能算作他的後輩,因此,即便王亞倫已經離職,但今日他親自出麵,連孔穎達這個國子監祭酒,都不得不重視。
“確實如此,亞倫兄!”
孔穎達苦笑道。
“怎會鬧得如此境地?先前的事情老夫也有所耳聞,李司業不過是在報紙上言辭過分了些,但那上麵很多東西都是含糊其辭,總體來看還是無傷大雅,頂多祭酒您申飭一番就行了,為何要逼迫他離開?”
王亞倫瞪著眼睛,為李澤軒鳴抱不平道。
跟李綱一樣,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王亞倫也不是一個腐儒,他對於一些問題早已看得開了,儒學內部出現的一些問題他自己心裏也非常清楚,他認為隻要對學生學習有幫助的方法,都是好方法,李澤軒先前提出來的黑板、粉筆、上下課製度、拚音等,對於老師授課、文化傳承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王亞倫對於李澤軒這個後生一直都很是欣賞。
“亞倫兄~!這可不是孔某趕李司業走啊!前些日子李司業跟老夫說起他主動向陛下請辭的事情,孔某也是非常詫異,並再三挽留,可是李司業去意已決,孔某也是有心無力!”
孔穎達苦著一張臉,訴苦道。
“怎會如此~?祭酒能否詳細與王某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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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一章已經全部講完,大家回去要記得溫習溫習,順便完成課後習題,這次的作業我就不會再給你們批改了,因為....”
連續講了三節課,中間絲毫沒有停歇,李澤軒嗓子都有些發幹,他將分數這一章講完後,看向下麵的學生沉聲說道:
“因為,這是我在算學館給你們講的最後一堂課~!”
最後一堂課!!
李澤軒話音剛落,所有學生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愣在了座位上,教舍內陷入一片死寂,聽不到任何聲音,包括呼吸聲,這時若是有一根針落在地上,估計都能聽到“叮當”的聲音。
“嘩~!”
足足安靜了五六息時間,下麵的學生終於反應了過來,頓時一片嘩然!
“先生!為什麼是最後一堂課~?您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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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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