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事端之外的李澤軒今夜倒是睡得很香,這貨在書房設計發電機,費了不少腦細胞,也畫了不少圖紙,一時有些倦了,便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韓雨惜怕夜間涼,會把李澤軒凍生病了(其實就算是把這家夥丟在外麵睡一晚上也不會生病),於是就叫來小荷、小兮,三人一起將李澤軒給抬進了臥房。
期間李澤軒當然是有意識的,武道宗師的敏銳感知那可不是擺設,但他鼻子一動,就知道身邊的人是誰了,也就任由她們三個將自己搬進去了。
安頓好李澤軒之後,韓雨惜又返回書房,將李澤軒畫的那些圖紙慎之又慎地收好,放在了書桌的小抽屜中,上鎖之後,又確認了兩遍,才攥著鑰匙回到房中,在李澤軒身旁躺下。
那些圖紙她雖然看不懂,但是整個李家,除了蘭兒之外,對於李澤軒畫的圖紙都是以最高的“保密規格”來對待,生怕泄露出去便宜了別人,盡管李澤軒很多時候都說過完全沒必要這麼鄭重其事,但李家上下的這種行事風格始終都沒有變。
一夜無話,“勞累過度”的李澤軒連床上運動都沒有做,就舒舒服服地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委實是昨天把他給累壞了!
一大清早的,小澤軒自然是鬥誌昂揚,李澤軒本來想將昨晚的運動給補上的,卻被韓雨惜先知先覺地給躲開了!
如今李京墨、李夫人、蘭兒都跟他們夫妻住一起,她哪兒敢讓自家相公大白天的胡作非為?
“相公,快洗漱洗漱,然後下來用飯,你昨天畫的那些圖,妾身都給您放在屜子裏了,鑰匙在枕頭下麵,今天可不要像昨天那樣累了~!”
韓雨惜慌慌張張地把話說完,然後逃也似的跑下樓了!
“嘿,這丫頭,看來是在革命鬥爭中摸索出經驗了呀~!”
李澤軒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臭不要臉地說道。
…………………
雲山這邊是一片溫情,長安城這邊卻沒那麼好了。
“陛下,文武百官已在太極宮外候著了,您看這早朝…?”
魏王府內。
趙鬆頂著一雙熊貓眼,朝李二小心翼翼地問道。
其實,何止是他一人頂著熊貓眼呐,整個魏王府,包括李二在內,所有人都是一宿沒睡,李泰也是,拉了一宿、吐了一宿的他,感覺菊花真是火辣辣的疼,直感覺還不如死了算了,免得遭罪!
“…通知百官,今日暫且罷朝一日,若有要事,將奏折遞交輔機…遞交尚書省,由玄齡和如晦先代為處理~!”
李二揉了揉眉心,聲音低沉地說道。
他剛剛本來還想說讓長孫無忌先代為處理的呢,結果他忽然想到這會兒長孫無忌應該跟他差不多,都是一宿沒睡,有沒有來上早朝都還不一定,於是他便改口道。
趙鬆拱手道:“諾~!”
然後他叫來一個小太監,讓其去皇宮傳旨,他自己則是繼續站在李二旁邊侍候著。
“現在裏麵情況如何?”
李二輕歎一口氣,低聲問道。
“回陛下,魏王殿下目前身體太虛,不能用藥過猛,昨夜幾位太醫討論出了一個折中的方子,已經讓魏王服下,天快亮的時候,魏王殿下終於睡下了,入恭的次數也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