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眼光,還是老夫的眼光好!當初若不是老夫算到玉竹和京墨的兒子能大富大貴、前程似錦,當初怎麼會默許玉竹和京墨離開南陽?”
葉老太瞪了瞪眼,怒道:“你個老混蛋,睜著眼睛說瞎話,當初你不是算到玉竹和京墨的兒子幼年會遭逢大難,所以你才不同意玉竹嫁給京墨嗎?”
誰知葉國重幹咳一聲,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怎麼?夫人你難道沒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小軒幼年正如老夫所算到的那樣遭逢了大難,可他不是挺過來了嗎?所以這一切都在老夫的預料之中啊!”
誰能想到上一任的葉家家主居然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葉老太“呸”了一聲,笑罵道:“真是老不羞~!老身懶得跟你說了~!”
聽到這老兩口的對話,一旁的葉玉竹跟李京墨忍不住暗暗偷笑,這時一個脆嫩的女童聲響了起來:“爹、娘,你們是不是都升官了?為什麼就隻有蘭兒沒有升官?蘭兒也要當官!”
“哈哈哈~!蘭兒要當什麼官?”
李京墨此時心情正大好,聞言忍不住揉了揉女兒的小腦袋,打趣道。
蘭兒撇著嘴道:“蘭兒也要跟雨惜姐姐和娘親一樣當誥命夫人!”
此言一出,別院門前的眾人忍不住一陣大笑。
“老爺,軒兒如今官拜刺史,獲封一州之地,咱們家是不是應該慶祝下?”
片刻之後,葉玉竹忽然說道。
李京墨聞言,想也沒想,便重重地點頭道:“慶祝!必須慶祝!雲山這邊地方太小,咱們不如回縣裏的府上慶祝!闔府同慶,大擺宴席!府上所有人今晚酒肉管飽!”
“多謝老爺!”
李京墨話音落罷,別院外的幾個丫鬟、仆役和護衛忍不住爆發出一陣歡呼。
李澤軒這時卻道:“爹!娘!外祖父、外祖母,還有娘子,你們先回侯府,我去工坊有件要事需要處理,完事之後便會回去!”
李京墨神色一怔,問道:“軒兒,工坊那邊能有什麼事情?”
李澤軒笑了笑,道:“爹,您別擔心!沒什麼大事!孩兒去看看就回府!”
李京墨沒有繼續刨根問底,他點了點頭,道:“那好!軒兒你萬事小心!”
“嗯!那孩兒就先行下山了~!”
李澤軒跟家裏人告了一聲別,然後帶著渡厄和四五個親衛一起朝著西麵的雲山山道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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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軒去工坊的確有事要辦,他可沒有忘記昨天在太廟裏麵發現的那些煙花火藥!現在這個世界,能生產煙花火藥的地方隻有一個,那就是奇趣閣新工坊!
而且現在又不是逢年過節,工坊裏麵根本不會去製造新的****,而那些舊的****早就在元宵節的時候放完了,其餘跟李澤軒關係較親近的幾家,當初雖然也找李澤軒討要了一些煙花,但他們當時大多數都放完了,即便剩餘了一些,也遠遠湊不出那麼多煙花火藥!
另一方麵,跟李澤軒關係好的那幾家大多數可都是武將家庭啊!哪個不開眼的賊人敢去他們府上投煙花火藥?
所以太廟裏麵那幾木箱煙花火藥,必定是從工坊倉庫裏麵偷出來的!
於情於理,李澤軒都必須揪出這個“內奸”!
“渡厄,先前天龍教在太廟放置的煙花火藥,是從何處得來的?”
下了雲山之後,李澤軒一邊朝著工坊方向前行,一邊沉聲問道。
渡厄既然選擇了歸順李澤軒,而且如今天龍教已經被剿滅,他更加沒有隱瞞的必要了,凝眉沉思片刻,他回道:
“回侯爺,這件事情貧僧之前聽龍首提起過,當初天龍教來到長安附近發展教眾,龍首便已經開始謀劃著造反之事,當時他聽人說侯爺的工坊有一種能夠爆炸的煙花,便讓判官張梁查查教中弟子有沒有人在侯爺的工坊做事,這一查,還真給查到了!”
李澤軒眉頭一皺,沉聲問道:“是誰~?”
“此人名叫朱才榮,家中老母得了風痛久病不醫,正是想借著瑤池聖水來為家中老母治病,所以才加入了天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