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
孫思邈擺了擺手,然後看向張文仲沉吟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你今日是被開腸破肚了,雖然腸癰之症已根治,但傷口恢複還需要時間!依貧道看,你這身體若想完全恢複,至少還需兩日時間!這期間你切莫亂動,以免撕裂傷口!”
“還需要兩日?這怎麼行?後天就是炎黃書院招生考試的日子了啊!”
張文仲聞言不由大急。
“仲兒,你大病初愈,還是身體重要,今年趕不上,咱們明年再考!”
張母聞言,忍不住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並安慰道。
的確,對於這家人來說,張文仲能活著就已經算是大幸了,哪裏還能奢求其他?
孫思邈見狀,捋須沉默不語。
“也不是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就在這時,李澤軒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看向滿麵愁容的張文仲,笑道:“本侯可以給你弄來一些上好的金瘡藥,敷上之後明日下午應該就能好的差不多!”
他所說的上好金瘡藥是宮裏的金瘡藥,皇宮之中不同別處,像金瘡藥這種治療外傷的藥,自然是最好的,因為得隨時防止宮內的一些重要人物受傷。先前李澤軒立了不少功勞,李二除了賞賜官爵和金銀之物外,也有一些藥物,其中便有源自皇宮的金瘡藥!
“是侯爺!”
“小民見過侯爺!”
眾人循聲望去,見到是李澤軒進來了,張家夫婦連忙躬身行禮,躺在床上的張文仲也要起身,卻被玄清用一根手指頭按了下去。
“行了!不用多禮!”
李澤軒走到床前,朝張家人擺了擺手,道。
“侯爺救子之恩,張某和賤內感激不盡!隻要侯爺需要,張某願意奉上所有家財,我們一家三人,也願意終生侍奉侯爺左右!”
張父並沒有起身,而是深施一禮,誠摯地對李澤軒說道。
之前張文仲被救活時,他們夫婦二人隻顧得高興了,卻沒來得及跟李澤軒道謝,現在李澤軒又回來了,他當然要向李澤軒表達謝意。
李澤軒上前將張父扶起,道:“你無需多禮,本侯治病救人可不是為了貪圖錢財,至於報恩,聽說令郎有誌於醫道,隻要他日後能學有所成,並做到“醫者父母心”這五個字,那便是對本侯最好的報答~!”
“醫者父母心!”
聞聽此言,張文仲愣住了,玄清、葛卿月和孫思邈也都愣住了,視病人如父母對子女的感情一樣,這是一種何等偉大的情懷啊!
張文仲一臉動容地鄭重拱手道:“文仲定當謹記侯爺今日之教誨,待日後學有所成,定要懸壺濟世,為世人治病除厄~!”
見張文仲說的真摯,李澤軒欣慰地點了點頭,道:“嗯!好!本侯等著那麼一天!”
說罷,他看了看天色,道:“好了,你大病初愈,還是好好歇息吧!本侯就不打擾你了!稍後本侯會讓人給你送一瓶上等的金瘡藥來!”
“恭送侯爺~!”
聞言,張家三口連忙向李澤軒拱手行禮。
李澤軒擺了擺手,跟玄清、孫思邈他們點頭致意,然後離開了病房。。
玄清、孫思邈、葛卿月頓了片刻,也跟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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