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察覺到了我,一轉頭,眸子中帶著幾分溫柔:“醒了,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可以吃晚飯了。”
“嗯。”我點頭,應了下。
他見我還站在那兒,便開口道:“別站那兒了,去外麵坐一會兒,好了叫你。”
我笑笑,端了杯熱水靠在門邊上:“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做飯呢。”
是的,我一直以為他並不會做飯,之前給我送的飯菜都是打包好的,現在才知道原來是男人親手做的。
“不是都,會做飯的男人最有魅力?”
“是,有魅力。”我笑笑,站了一會兒便回了沙發上坐好。
打開手機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若若跟應然給我發了很多條未讀消息。
我一一看過去,基本上都是在問我怎麼還沒到,現在在哪兒的消息。
一路上隻顧著睡覺,後來一直在跟江西淮聊所以並沒有看手機,也忘記了告訴他們一聲,這確實是我的疏忽。
告訴他們我來了之後,便關掉了手機,因為江西淮已經在喊我了。
“來了。”
我聞著香味,走到餐廳,他已經把飯菜擺在桌子上了。
“嗯,好香。”
“坐下嚐嚐。”他很紳士的幫我拉開椅子,等我坐下之後,才轉到另一邊坐下,拿起筷子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我夾菜:“這個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嚐嚐。”
我看他一眼,然後拿起筷子,放入口中,我有些驚喜的看著他:“你做飯的水平很高啊,這三文魚處理的很好,味道也是相當不錯的。”
他聽到我的話,彎了彎唇角:“那就好。”
像江西淮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飯呢,在沒有遇到我之前一直都是阿姨幫忙的。
沈榆林也從未想過,這個男人會有一親自到他的店裏,為的居然是學做菜。
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了上午跟江西淮聊的時候,他的話。
當時我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想到了自己高三那年,他在轉校前的最後一次期末考,那時候他可是整整高出自己將近二十分。
我問他是不是偷偷補習了,他隻是看著我笑而不語。
到最後,隻是呢喃似得了一句:“真的有用。”
我雖不解,但也覺得沒必要追問。
現在想來,似乎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情的樣子。
第二一早,我收拾了一下,準備出去走一圈。我一直都有晨跑的習慣,也隻是當時因為花花腳崴聊那段時間停了一會兒。
當年遭遇車禍,在病床上躺了很久很久,身體機能損壞的很嚴重,後來恢複的已經不妨礙正常生活的時候,周君如便開始給我計劃一些鍛煉身體的項目,晨跑就是其中之一。
我其實很感謝他,如果不是他,我想我的身體比現在應該還要虛弱的多。
剛一出門,就撞上了同樣準備出門的江西淮。
“額,你也晨跑嗎?”我看他一身黑色的運動裝,問道。
他點點頭,笑道:“一起。”
晨跑過後,我便回房間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準備去找應然。
昨他便發了最後通牒,最晚要在今上午九點之前見到我。想到這兒,我無奈的搖搖頭。
其實這次的團建除了最後一的聚會,其他時間都是自由安排的。是聚會,其實就是一個型的宴會,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各位員工認識這位新上任的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