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整理好妝發之後,緹娜扶著我慢慢往外走。鞋子太高,有些不適應。
“車子在那兒。”緹娜四處看了下,道。
我看過去,提著裙角慢慢往前走。我剛走到車子旁,司機就走下來幫我開了車門。
“謝謝。”我道。
緹娜並沒有跟我一起去,在我上車之後便離開了。
我坐在後坐上,手指攥緊裙角,抿抿唇,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種心虛的感覺。不敢看向旁邊的男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饒視線實在是太過熾熱讓我不得不轉過頭來麵對他:“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
江西淮看到我轉頭,似是笑了下,接著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為什麼離開?”
我頓了下,知道他的是他讓我等他的那。
我偏過視線:“有事。”
他可能是知道我不會告訴他為什麼,笑笑便翻過了這篇。
“今晚上你什麼都不用做,跟在我身邊就校”
我知道,他這是在找話題跟我話,可是我並沒有想要開口的欲望,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進入會場場地,裏麵布置的頗為宏大,大廳搭著簡約大氣的主舞台。江西淮似乎在這兒很出名,剛一進來,我就發現有不少人過來跟他打招呼,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法國人。
讓我驚訝的不是這個,而是他那一口十分流利的法語。
“怎麼,是不是累了?”江西淮看我愣了下,皺了下眉頭開口問道。
“嗯?”我抬眸,笑了下搖搖頭:“沒事。”
我想到了應然,他也是這樣。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難道我在他們眼中就真的那麼柔弱嗎?僅僅隻是站了一會兒就累了。
這倒是他愣住了。
我不禁挑挑眉,伸手在他的麵前揮了揮手:“怎麼這幅表情?”
江西淮回過神來,漆黑的眸子盯著我,然後俯下身子,在我耳邊了句:“這是你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對我笑。”
我有點壓抑於他在這種場合跟我親近,並且態度曖昧。我能看到旁邊幾個過來跟他打招呼的男人已經意味深長的笑了出來。
真是頭疼,我隻能悄悄地伸出指勾了勾他的衣角,然後低聲道:“我突然有些累了,我去那邊坐一會兒,你先聊。”
他皺了下眉,轉頭跟那幾個法國男人了些什麼,然後伸手挽住我的胳膊:“我帶你過去。”
“不……”話還沒完,他便已經帶著我朝著休息區走過去了。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雖然我地法語並不是很好,但還是聽懂了他剛才的話。
他跟那幾個法國男人“我先帶我夫人去休息,等會兒在談。”
他知道我胃不好,帶我坐下之後,獨自起身端了些點心和溫水過來,放在我麵前:“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
著伸手十分自然的拍了拍我的發頂,笑著走開了。
我看著他,剛走出去,就有不少人端著酒杯圍了上來,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縱橫交錯。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其實已經早已發現了這個男人實質上是有雙重性格的。
麵對我的時候總是那樣謙遜溫和的模樣。
他沒有騙我,很快他便回來了。
“是不是等了很久?”男人眸子中的深情毫不掩飾:“我們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