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轉起身來,看看我,再看看江西淮,又看看飛,表情有一絲僵硬:“所以,真的是有一腿?”
江西淮伸手,拉住我的手,默默地宣誓主權,嘴角向上彎了下:“原來應總監是知知的朋友。”
“原來江副總是知知的男朋友。”
我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絲咬牙切齒。
江西淮好似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一樣,笑著伸手:“江西淮。”
應然扯了扯嘴角,臉上帶著職業假笑:“副總好,我是應然。”
這時飛開口看向我:“知知姐,那個我就先走了。”轉身的時候還朝著江西淮擠了擠眼。
他以為我沒看到,我笑了下,沒有拆穿。
“要留下來吃午飯嗎?”江西淮伸手,很自然的攬住我的肩膀,笑著對應然道。
應然看了我一眼,然後笑笑,氣度完全不輸江西淮:“不用了副總,公司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我就先走了。”
最後我們也沒有再挽留他。
應然走後,我雙手環胸,靠在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江西淮:“吧,那個煙灰缸的事。”
從前我還隻是很單純的以為他是送我當做裝飾物的,現在看來似乎還有別的什麼用處。
男人彎唇一笑,俯身抱住我:“那時候,我們剛遇見,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像我一樣惦記著你,當然要先下手為強了。”
我竟無言以對。
晚上,江西淮正在廚房做晚飯。
我穿著黃色的大大的維尼熊睡衣從樓下走下來。朝著廚房走去,聞了聞鍋裏的飯菜,給了他一個讚賞:“嗯,很香。”
江西淮轉頭,在我的臉上落下一個輕吻:“油煙大,去客廳坐。”
“嗯。”我應了聲,準備走,江西淮突然拉住我:“剛才你的手機好像響了。”
“嗯?”我挑了下眉。
手機是放在落地窗旁邊的榻榻米上的,我拿起一看,居然有三個未接電話。來電人是——周君如。
想都沒想,我直接回撥過去。
幾秒之後電話就通了。
帶著沙啞的的嗓音開口:“怎麼才接電話?”
頓了下,他並沒有等我開口解釋便直接開口道:“上次去法國的事情,我很抱歉。”
聽到他的道歉,我頓了下。
其實,對於這件事,我其實並沒有生氣或者不開心,因為他並不是因為私事才放了我鴿子。
相比我們出去玩,他的任務更要重要的多。
“沒事。”
“玩的怎麼樣,有沒有給我帶禮物?”我能感覺到他在有意調節我的情緒。
我勾了勾唇:“我沒有生氣,君如。”
周君如頓了下,接著開口:“下次我一定陪你玩,我保證。”
“好。”
“知知,過來吃晚飯。”江西淮的聲音突然傳來。
周君如看著正在接受訓練的新兵,身形一頓,麵色突然變得凝重:“剛才是誰在話?周知知,你什麼時候開始隨便讓男人進家裏去了?!”
聽了他的話,我不由有些好笑:“你不是一直想要讓我找個男朋友嗎?”
周君如聽了我的話,語氣變得異常嚴肅:“周知知,你是個女孩子,怎麼能大晚上讓一個男人進家門?!把電話給他,我要跟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