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做了個夢,夢到很多,但卻又記不清楚。
這些都不是夢,都是真實發生的。別在意我是什麼,我就是你,我會把記憶全逐步開放,我會化為一道枷鎖,隻給你與實力匹配的記憶。現在努力變得強大,幕後的人開始落子了。
子衿,子衿,醒醒。要上學了。
是恩霏嘛,她回來了,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在,我在,我在。
回來了嗎?不知不覺已經是滿臉淚水。
蕭子衿,快,上學啦。
馬上,馬上就好。
吱。打開房門,看到眼前的人兒,是她,沒錯,不會錯的。
這一刻,歲月靜好。
唉,你怎麼哭了,怎麼了。哪不舒服?是腸胃炎犯了嗎?別嚇我。
沒有,沒有。我隻是迷了眼。
傻瓜,說什麼胡話。快上學了。
嗯,一起吧。
時間,你越想留住,越留不住。好希望能在這一刻停留。
怎麼可能?你也知道,這不可能的,蕭仙人。那麼久了,你還不願醒過來嘛?
我想再陪她一會,再多一會也好。哪怕是虛幻的也好。
說實話,我老早就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幻的,一切都是自己構造的,但我放不下,她在這裏。
你還想不清楚嘛,這裏是因為你在接受記憶,出自自我保護構造出來的,她隻是你以記憶的她構造的。真正的她,不知道還在哪個地方沉睡著,你忘了嘛,當初她身死,靈魂即將消散,是你用你全部修為將其保存下來,結果引發……
周圍開始塌落,像鏡子一樣,砰的一聲,碎裂開來,一切不複存在。
天空,很藍,隻是我好像又忘了什麼。淚珠劃過臉頰,卻帶不走傷感。
不,我明明已經很小心了,為什麼又要封住我,憑什麼。聲音漸漸小去,陷入了沉默。
隻可惜,規則無情,天意如刀,也差一點,沒有斬斷情緣,更沒有斬斷印記,隻能封印罷了。
流浪三年,我也學會了的語言。也懂得怎麼生存下去。
這邊的環境好像在哪裏見到過。這裏基層的人很苦。
還有這邊的醫生很古怪,穿著黑色袍子,帶個帽子,臉上帶著個烏鴉麵具。
每個城市政治都不一樣,過不了多久又會發生政變。這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
因為要活下去,就得去適應,去改變自己,哪怕再痛苦。活下去真的很難的,在這個時代。
在這三年裏,我當過仆人,隻不過我跑了。我當過小偷,後來差點死了。當過學徒,縫過衣服,打過鐵,我也殺過人,隻為了活下去。
現在,我是一個農戶,隻不過是明麵上的。背地裏,我是是個盜賊。是這個名叫佛羅倫薩城市裏數一數二的盜賊,很多人記恨上的盜賊。我的名字叫做流楓。
夜晚的暮色是盜賊最好的掩護,這裏我已經觀察了很久了,今晚是下手的時機,大多數人都去了晚會,但防守卻是最為嚴格的時刻。
為什麼我會挑這個時間下手,對於盜賊來說,不應該挑防護最薄弱的時候下手更好嗎?因為我隻是想單純的打他們的臉罷了。